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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卻低聲勸道:
“這男人啊!多喜歡女人們柔軟順著他,太太性子就是太剛強了,這些年才弄得夫妻不睦,若是太太稍微俯就些,也不至於弄到如今這般地步,即爺有迴轉的心思,太太邊索性拉些身段下來,橫豎床第內幃間,誰又能瞧了去,若能再有個嫡子,太太這後半輩子便不用愁了。”
王氏心裡也知道這些,那日冰蘭臨走也勸她,凡事看開些,女人啊!都要睜隻眼閉隻眼的過活方可,若是事事較真,可不要累死了。
蘇澈有心迴轉,王氏曲意相和,這一夜床榻之間竟分外得趣,自然王氏便再好也比不上蓮香凝玉兩個,可蘇澈心裡分的很清楚,那兩個不過玩物,王氏可是自己唯一的嫡妻。
說句不好聽的話,趕明百年之後,兩人都要葬在一起的,和那等尋樂子的不是一回事,以前心裡有疙瘩,如今想開了些,才猛然發現,妻子也並非無趣,只是出身所限,端莊自持罷了
13、路遇睿王 。。。
周映雪發現,不知什麼緣故,表哥和王氏之間仿似不一樣了,雖不至於多親近,可比起之前,已是天壤之別。
一月裡總有幾天是宿在王氏房裡的,且對宛若顯然也比對宛若上心了些,周映雪這才有了真正的危機,如果王氏一旦有身孕,生下男孩,就是名正言順的嫡子,即便她有承安,也於事無補,將來這蘇府理所當然該是嫡子繼承,這是祖宗的規矩。
想到這些,她幾乎坐臥不寧,琢磨著怎生想個法子杜絕此事,可如今表哥雖不至於冷落與她,卻也不比以前親厚。
姿色上,她比不上前頭書房裡伺候的兩個通房丫頭,孃家的勢力又遠不如王氏,唯一靠得住兒子,如今也和她日漸生分起來。
她急的貓蹬心似的難過,身邊雖說跟著奶孃,是個靠得住的自己人,她也知道奶孃膽小謹慎,平日裡就勸著她對王氏要敬著些,和她討主意不是自找沒趣嗎,於是便憋悶在心裡,日子久了便成了症候。
入秋的時節大病了一場,到了年根底下才見大好,表哥先頭來探的也算勤快,後面卻愈發稀疏,時常聽見下面的丫頭偷偷說:
“老爺今兒又留在了大太太屋裡。。。。。。老爺誇二姑娘的字寫的好呢。。。。。。老爺今兒又贊二姑娘作的文章工整……大太太,二姑娘。。。。。。”
幾乎滿耳裡聽到的都是這些,周映雪心裡更是不快之極,想到以前表哥時常殷勤來瞧,閒暇時會摸著宛如的頭,問兩句不打緊的閒話,如今這些,竟彷彿虛幻的夢境一般不真實,可見男人涼薄如斯。
“大姑娘”
外面一疊聲的聲音,周映雪回神,宛如一腳邁了進來,過了年就十一了,是個大姑娘的樣了,要說女紅針線也過得去,就是讀書識字上不如宛若那死丫頭。
周映雪心裡頭也奇怪,宛若那死丫頭,以前哪是個坐得住的,雖說性子還哪樣,可瞧著就分外伶俐起來,讀書識字比承安也不差什麼,琴棋書畫,如今這不到一年光景,那孩子出落的變了個人似的。
雖不如宛如生的好,卻自有一股子說不出的氣韻,姐妹兩個若站到一塊兒,竟然毫不遜色,說不得還能高出一籌來,也怪不得表哥日漸有好臉色。
且早有一門體面的親事落在身上,以後還愁什麼,自己女兒可還沒著落呢,周映雪心裡也知道宛如就算生的好,可畢竟是庶出,有那體面的人家,轉愛挑嫡庶的,未必樂意娶了家去,尋常的人家,她先不答應了。
想著前日裡表哥說下個月就舉家回京,周映雪更是愁上來,在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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