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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軍人就是一個職業,一個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他人安全的特殊職業,所以轉業是遲早的事。
我所提出的是,在今年這種特殊的時候,團裡讓一位工作兢兢業業,默默奉獻,因工作累倒,至今還臥病在醫院,家裡又剛發生老人去世這種重大事情的同志轉業。團裡所選擇的時間是不是有點不合適?這個決定是不是有點太草率?團裡是不是連最基本的人之常情都沒有做到?為什麼就不能緩到明年,或者後年再辦?
政委也說了,這次事情辦得急了點,營黨委也沒有按程式來,郝建文同志也是各方面不錯的好同志。
那麼,我想請教政委兩點,第一,哪個檔案說了,幹部轉業的相關政策,不能讓幹部提前學習?請給我找出來。第二,在一個錯誤的時間,用錯誤的方法,能做出正確的決定嗎?請給我舉出例項。
如果政委將這兩點疑問給我解決了,不用你們講,我會親自找郝建文同志解釋。因為我是五連指導員,這是我的職責。”
孟博新不慌不忙地說著,他真的希望這是一場在學校畢業時的答辯會。他的目光始終直視著白展平,令白展平很是彆扭,反倒一次也沒有和他對視,眼神一直遊離地看著別處,與平日的他,判若兩人。孟博新知道,白展平在心理上已經處在了劣勢,更不要講這件事在“理”上本來就虧呢!
“行了,小孟,我說不過你這個研究生,我怎麼從來沒發現你的口才這麼好?但事情已經這樣,我只能對你講,我和團長已經溝通了,這件事不可能變了。”
第四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6)
白展平不想再與孟博新咬文嚼字了,他知道此時確實不是孟博新的對手。當然,他更明白,最主要的是這件事,辦得也確實不那麼光彩,讓孟博新抓住了反駁他的證據。
“政委,如果我沒理解錯您的意思,那就是說,我們今天的話等於空談,事情已無任何挽回的餘地?是不是?”孟博新追問了一句。
“談當然是談了,我不是希望你能站在大局,理解團黨委的難處嗎?這畢竟是一級組織。”白展平的口氣明顯軟了下來。
“也就是說,明明知道是錯誤的決定,也不改,而是必須執行嘍?”孟博新再次追問。
“是的,沒有任何條件可講,服從命令吧!”白展平淡淡地說。
“好,政委,我可以走了吧?”孟博新站了起來,微笑著問。
“行,小孟,回去後好好想想,然後抓緊時間和郝建文同志談談,做一下他的思想工作。”白展平看孟博新的神態很安靜,以為他已經想通了,不禁鬆了一口氣,他沒想到孟博新會突然改變了態度,可是這種態度的改變又太快了點,讓他的心裡直犯嘀咕……
“怎麼樣?那小子最後沒再說什麼吧?我聽他說了很多,又聽不太清。”孟博新剛走,司槐南就進來了,他一進門就笑著問。
“看樣子是沒事了,畢竟年輕嘛!看咱們的態度一硬,他也就軟了。”白展平的語氣平淡。
“我看啊,他也就是在作秀給別人看,這樣他既可以向郝建文交代,也可以向其他人交代,小聰明。嗯!和咱們玩,還太嫩了點。”司槐南很是得意。
“不過,也說不準,我總覺得他最後表現得太平靜了點,這件事還得讓張偉盯著點。”白展平還在想著孟博新最後的言辭。
孟博新再書師黨委
一連幾天,司空諫加班加點,很快將M師的幹部電子檔案看完了,應該說幹部科送來的這套花名冊和電子檔案記錄的還算完整。唯一遺憾的就是幹部評語這一欄,絕大多數都是以“待考核”為標誌,這不能不說是幹部科工作的一個缺憾。不過,倒可作為下步工作重點來補上。
多年的工作和學習,司空諫上已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