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第2/3 頁)
片刻的工夫,向邊庭接過了刀叉,邊瑜把話繼續說下去:“不太聽你在我面前誇什麼人。”
向邊庭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裡,心想哪有那麼多人能讓我誇。
邊瑜喝了口水,她的兒子她瞭解,骨子裡是傲的,平時為人處世謙謙有禮,其實沒幾個人能真看進眼裡,不值得說道的人他提都不會提,哪會主動說起這人哪般哪般厲害。
向邊庭低頭切著牛排,說:“他是真的挺厲害的,您看過他的作品就知道了……”
向邊庭頓了片刻,又道:“挺有個性的……很瀟灑一人。”
不說長相,就賀宣這個性格,向邊庭就覺得挺帥的。
賀宣一身居家服,蕭易陽上下打量著他:“你這是……剛竄門回來?還是竄了一夜門剛回來……?”
“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了。”蕭易陽笑了,“你什麼事做不出來。”
賀宣走進廚房倒了杯水喝,抬眸看了他一眼。
“所以什麼情況我都覺得有可能。”蕭易陽說,“竄了一夜門剛回來的可能性也挺大的。”
“說得我像個霸王。”
“你不是嗎?”蕭易陽把車鑰匙放在玄關的櫃子上。賀宣行事什麼風格蕭易陽心裡有數,不是什麼拖泥帶水的人,說什麼做什麼都很乾脆,不過有一說一,他倒還真不知道賀宣對待感情事是不是也是這樣。
有的人天生冷心冷情,戀愛腦那是一點都沒有的,賀宣就是這樣的人,至少在遇到向邊庭之前,蕭易陽從沒見過他對什麼人動心,可能緣分就是命定的吧,總有那麼一個人在等著你,會在某個很平常的日子跟你不期而遇。
遇上了,就什麼都對了。
賀宣喝著水沒說話,蕭易陽還是瞭解他的,要換了二十來歲那會兒,他肯定霸王行徑,不知收斂。
白欽以前說過,說他很自我,自我的人是最不容易陷入親密關係的,這點他承認,他就是個很自我的人。他心裡很明白,自我的人也很容易走極端。這點是能從向邊庭身上得到印證的,遇到向邊庭以後,他不止一次傲慢地想過,是他的遲早會是他的。
“所以呢?”蕭易陽看著他,“霸王您是過去幹嘛了?”
“霸王去做了個早飯
() 。”賀宣說。
蕭易陽眉毛微挑,略感意外:“霸王這麼賢惠。”
“賢惠?”賀宣邊說邊往衣帽間走去,“按你的尿性,你不是應該說我心機嗎。”
蕭易陽樂了:“你在我倆身上安攝像頭了?”
“白欽那張嘴,還用安攝像頭。”
“說你心機的那也不是我啊,那傢伙怎麼說的?怎麼淨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賀宣頭也不回地走進衣帽間,蕭易陽跟了過來,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笑著打趣道:“為愛奔赴怎麼能說是心機呢。”
賀宣揚手脫掉了上衣,從衣櫃裡挑了一件衣服,說:“說了就說了,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心思單純的好人。”
蕭易陽站在門口笑了一會兒,忽然發現賀宣左手的尾戒沒了。
“你戒指呢?”
賀宣低頭看了看左手,說:“在向邊庭那兒。”
蕭易陽一臉詫異:“不是……你是去做個了早飯還是求了個婚啊?”
這戒指是賀宣他媽的遺物,說起來真的跟他的命一樣重要,他媽過世後他一直戴著,除了在獄裡那兩年就從來沒見他摘下來過。
賀宣把衣服穿上,說:“真求婚我也不可能拿這個戒指求。做飯的時候摘下來讓他幫忙保管了,剛才沒拿。”
“你……”蕭易陽表情複雜,“故意的吧?”
賀宣就算把手指頭丟了也不可能把戒指給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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