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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陽逃亡的那一夜的月光般陪著你,一直陪著,只要你需要我。”
“你好像很瞭解我。”她抬起頭,眼淚汪汪地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呢?我有時連自己也不瞭解自己,總是奇怪有時天跌下來能當被子蓋,有時又莫名其妙地憂傷,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和物值得我信任的……”
“我懂……”他輕吻她的額,柔聲說,“從今以後,我會陪你笑、陪你流浪、陪你憂傷……”
“你要再說,我又會哭出聲了……”她哽咽。
“放心。”他笑,“我會遞紙巾給你。”
“你還說……”她抽著鼻子捶他手臂。
向擎突然一把摟緊她。兩人靜靜相擁,不發一語。
半晌,她小聲問:“你是有意買了我的舊居嗎?”
“是的。”他輕輕摩挲她的頭髮,“看屋子裡,我吃了一驚,很沉鬱的格調、很悶倦的空氣,我想把你長大的地方換個新裝。”
“如果我不回去取存摺呢。”
“你會回去的。”
“如果沒有存摺留下來呢?”
“我弄一個出來就是。”
她瞪大眼睛,“這樣也行嗎?你家開銀行的?”
“因為你需要錢。”
“說得我這麼市儈!”可可又好氣又好笑,
向擎笑,“如果我說舊居剩下一個布娃娃,你會來拿嗎?”
“當然不會。我沒有拿走舊居的玩具,一件也沒有。”
因為那是她父母買的,向擎知道,卻沒有道明。在她即將憂傷的時候,灼熱的唇再度印在她的額頭上,然後是鼻尖、臉頰、頸項……
可可縮在浴間準備洗澡。
脫掉衣服,望著鏡中的人兒,雙頰紅亮,眼波流轉,竟有著前所未見的美豔!想起剛才自己好像表現得太過主動了,她羞澀非常,捂臉低吟。
按她的經驗,凡事若美妙至極的時候,沮喪必隨後而至。對於男人,她連父親也不相信。至於兩夜情緣的向擎,不是不想徹底相信,只是那彤雲條件優厚,盛氣凌人,總得要向擎表明態度,她完全放手才算安全,否則若耍點小手段,她朱可可隨時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她這人沒什麼能耐,卻從小當慣縮頭烏龜,堅信萬事退一步就能自保,好點聽就能海闊天空。
洗完澡後,她有了新的決定——依原定計劃出外遊蕩一個月。兩人的關係是否繼續發展取決於向擎的態度——不得敷衍彤雲,更不得單獨“同居”,不怕一萬最怕萬一,男女之事,有時單以情慾維繫,也能令人暈頭轉向,視死如歸。
這當然不能面對面地商議,向擎精明圓滑,她只能虛張聲勢。敵眾我寡,很難一較高下。
傍晚,兩人外出吃飯回來,向擎摟著她百般不捨,不願離去。可可一反常態,非常溫柔地曉以大義,要他回去嘗試向彤雲說清楚兩人關係,明天再約著一塊吃飯。然後很熱絡地抄下他的手機號碼和E-mail,說要晚上發郵件給他,再送上一個香吻,把他哄出門去。
此時的向擎滿足又高興,一時忽略了可可熱得有點過火的態度,摟著她親了好一陣,叮囑明天由他買早點上來,再和她去哪兒逛,買些什麼東西,晚上又一起吃什麼之類的話才離開。
當晚,可可用電腦精心羅列了一封三大要訣九大條件軟硬兼施的信函。
親愛的向(這個稱謂很冒酸水,不過還是覺得有必要借用一下):
當你收到這封郵件的時候,我已身在湘西古城。請原諒我再次不辭而別,畢竟一個自以為被命運女神遺棄的女孩在不斷被人認為她可愛並賦予她能觸控的幸運,必然令她猶豫。這心理你明白嗎?向。
這些話,我無法在面對你的時候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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