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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豎著耳朵聽皇后與景帝說了什麼,一邊心猿意馬。
趁著周圍所有人不注意,她悄悄地往旁邊挪了挪,又挪了挪。
沈放從她進來起,眼尾的餘光就一直在她身上,他還記得她的生辰只剩下三日了,景帝突然病倒,他寸步不能離開,如何能有時間準備生辰禮。
心中不免有些懊惱,這病得實在是不合時宜。
正想著,就感覺垂落在腿邊的手掌心傳來一陣癢意,他低頭去看,就見一隻洗白圓潤的手指偷偷地在他掌心劃了劃。
不等他有動作,那手指又悄悄地勾到了他的小拇指……
作者有話說:
放放:下次換你自己來。
你們這些人怎麼回事,車速這麼快,我們七七都還沒成年呢!再等等……
第40章
殿內煙霧繚繞,鼻息間滿是藥爐內的薰香,而面前皇后正在給景帝餵藥。
景帝的狀態很是不好,藥也是喝得少吐得多,可週意禮沒有半分的不耐,細心地給他擦去嘴角的藥湯,像是做慣了這樣的事情。
等藥基本都餵完了,才從林湘珺手中取來蜜餞,「陛下含一顆,嘴裡的苦澀會好些。」
景帝依言張嘴含下,靠著晃了晃神才往身後張望了下,「州兒呢。」
他每日問得最多的問題便是沈厲州如何,他臥病在床太子監國,他擔心太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皇后沒有多想給他掖了掖被角。
「州兒在御書房呢,陛下睡著的時候,他在這陪了許久,等一會摺子批完了,自然就會過來了。」
景帝聞言放心地點了點頭,「萬事有州兒在,朕便放心了。」
而後周意禮又給他說起年節的事,想著或許聽些別的事,他的心情會好,對病情也會有幫助。
耳邊是皇后溫柔的低語聲,沒人發現,床榻角落的兩人正在偷偷幹壞事。
林湘珺起先只是想作怪,誰讓沈放目中無人,她都進來這麼久了,這人卻只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連半點神色波動都沒有。
她本是要戳戳他的手,再朝他做個鬼臉,沒想到做壞事不熟練,一個戳偏,就戳到了他的掌心。
既然戳錯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小拇指劃動著夠到了他的拇指,像是拉鉤似的晃了晃。
等她做完這些,這人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林湘珺也洩了氣,木頭人一個,一點都不好玩。
正打算要收回手老實站好,可手指剛抽離出來,就被緊緊地攥住了。
屋外是冰雪連天,她一路坐轎輦過來,手腳完全是冰冷的,可他的手卻和麵向完全相反,人冷心熱,好似瞬間有股暖流包裹著她。
方才是林湘珺在作怪,這回卻是主次倒了過來,他的手指順著她的,一點點往上攀,而後像是張大口將她的手掌完全給吞沒。
甚至還變著法得逗弄她,在她的手掌心寫字,一筆一劃,寫得又慢又認真。
林湘珺最是怕癢了,尤其還是當著長輩的面,有種偷偷做壞事的隱秘感,她輕輕地顫了顫,想要把手給抽出來。
可沈放的手勁大,她嘗試著掙紮了兩下,都是紋絲不動。
更叫她面紅耳赤的是,他的手指還在順著她的手腕往上撓癢癢。
她今日正好穿得是寬袖的衣裙,反倒方便了他使壞。
林湘珺愣了下,不敢相信地偷偷瞄了眼身旁的少年,卻見他面色如常腰背挺拔,絲毫都看不出冷若冰霜的面容下,正在做什麼事兒。
偏偏一開始做壞事的人是林湘珺,這會被人反將一軍,還沒地說理去,只能默默地忍耐著。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落在她細嫩的面板上,不僅癢癢的還有些刺拉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