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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她起來後,施宴也就回來了。
“娘子,我不高興。”正當夏淺笑想要脫衣的時候,施宴從外面進來。此時的施宴並不知道夏淺笑今天去了睿王府的事情,也不知道盛京傳出來的那些流言。
夏淺笑停下手中的動作,施宴為什麼不高興了,她自是明白,她以為施宴是在為她今天去見夏岱曦而生氣。只是想起施宴也有事情瞞著她,夏淺笑就有怒氣。她看了施宴一眼,並不說話,也沒有像往常那樣撲進他的懷中,抱著他。
“娘子,我不高興。”施宴又重複了一遍,他就站在門口,看著夏淺笑,眼神清凌凌的,神情複雜,再不復以前的溫柔。
夏淺笑本想把在睿王府的事情和他好好說下,看著這樣的施宴,她沒有好氣地道:“我也不高興。”言下之意,就是指責施宴有很多事,瞞著她。
施宴的眼中閃過苦澀,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去。夏淺笑看著他的背影,也並沒有挽留。兩人,不歡而散。
她一個人在暖玉閣坐到天明。
三皇子府。
夏衍曦被禁足後,並沒有什麼怨言,百官們也知道,三皇子的母妃早已離世,又是個宮女,再加上夏衍曦離京多年,夏文帝也不疼寵他,因此他在盛京並沒有人脈。曾經親近的容華郡主也和他不親近了,好在還有太子殿下夏楚曦發揮了一個好兄長的本質。基於夏楚曦對他的態度,再加上畢竟是夏文帝的兒子,即使不受寵,該給的尊重,百官們還是會給這個皇子。
被夏衍曦從醉心院帶回來,柳飄飄什麼都沒有說,等於間接地承認了她是夏朝陽的事實。夏衍曦多次問過她,這些年過的可好?他一直都在找她。
柳飄飄只是笑,她能過得好嗎?一直在蝕骨的恨意中存活,要不是想要親手殺了夏淺笑和拓跋夜,要不是被這股恨意支撐著,她早已支撐不下去了。
可是,柳飄飄心中還是有安慰的,至少她的親哥哥能夠認出她來。可是兄長,這些年,你為何要和夏淺笑如此親近?
“朝陽,你好好休息吧,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一絲委屈。”容華郡主,我已經找到朝陽了,以後,你再也沒有可威脅我的籌碼。對著燕王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夏衍曦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逝。
午夜時分,柳飄飄從夢中驚醒,又做噩夢了。她摸摸後背,已經溼透。
夢中的她眼睜睜地看著夏淺笑把匕首刺入她的胸口,她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一點往外流,直到沒有理智,昏死過去。夏淺笑和拓跋夜以為她已經死了。就把她丟入了廢棄的冷宮中,她只知道,她醒過來已是離開了冷宮。她的身邊有著一個黑衣女子,十年,她一直沒有看見過那個黑衣女子的容貌。黑衣女子把她從冷宮中救了出來,又把她推進了另一個深淵。可是,柳飄飄卻不恨她,相反,她還很感激她,要不是黑衣女子,她早就死了。
可是,對夏淺笑和拓跋夜的恨意,卻是深入骨髓,除非死亡,才能消散這股恨意。
辰時的時候,芳菲推開暖玉閣的大門,就看到夏淺笑一個人坐在床上,低著頭。芳菲以為夏淺笑今天起得很早,心內歡喜,她叫道:“郡主。”見夏淺笑沒有理睬她,芳菲才覺得不對勁,她走過去,摸摸一旁的棉被,是涼透的,郡主已經起身很久了。
“郡主,你怎麼了?”這樣的夏淺笑,芳菲還是第一次見到,芳菲一瞬以為夏淺笑恢復記憶了。
“郡主,你恢復記憶了?”小丫鬟的表情很是糾結,她想夏淺笑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是以前的郡主不開心,她一直希望郡主能夠開開心心的。
“沒有。”夏淺笑這時候才應道。她斂下眼中的情緒,芳菲的話是她該想起什麼來嗎?看著芳菲,夏淺笑陷入思索中,還是說以前的容華郡主總是一個人獨坐到天明。
“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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