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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口氣也很不善:“哼,這話可不好說!”
三阿哥氣的臉上一紅:“田氏本就好好,一來大哥這裡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哥到還怪起我來了?”
大阿哥兩隻眼睛猛的睜大,瞪著三阿哥道:“你小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跟你嫂子還要害你那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不成?你他孃的別把人看扁了,以為什麼人都跟你一樣齷齪!”
三阿哥嚯的一下站起身:“大哥,我敬你是大哥,但你也不要得寸進尺!”
妍容看著情形不對,忙要拉大阿哥,只是還沒有動手,大阿哥已經竄起來揪住了三阿哥的衣領,對著臉就是一拳。
三福晉嚇的幾乎從椅子上滑下去。
大阿哥的一拳下去,兄弟兩立時對幹了起來,三阿哥是個偏科生,喜文不喜武,大阿哥在被一旁的妍容幾人拉住之前,很容易的就揍了三阿哥幾拳,三阿哥被打的出了鼻血,半邊臉也青腫了。
這下好了,這事情不鬧大也鬧大了,打不過的三阿哥氣沖沖的硬帶著自己隨時都會流產的側福晉從大阿哥府上衝了出去,長生給自己的爹善後,急忙跟了出去。
妍容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著打完人還沒有消氣的大阿哥,她真沒有想到他那張鐵青的臉之下,竟然蘊含了這麼足的怒氣,早知道她一定早早的拉住大阿哥的。
只是大阿哥心裡還不暢快,將屋子裡的瓷器一一砸了一遍之後才喘著氣坐在了椅子上。
妍容只想著田氏被帶走了,她跟前的丫頭也被帶走了,現場似乎也很隨意的被破壞了,這事情以後到底還要不要查?雖然調查結果顯示似乎兩方人馬都沒有錯,但正因為這樣,才使得兩面人都有了嫌疑,難不成她就這樣揹著這個不明不白的黑鍋?
妍容嘆了一口氣:“這下好了,案情還沒有分析了,現場人物都被帶走了,難不成就讓一輩子都罩著這麼個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罪責?”
大阿哥灌了幾口茶水,看著妍容道:“你怕什麼,爺還在跟前了,在說你哪有什麼罪?”
妍容白了他一眼:“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今兒這事情是在咱們家裡出的,說破了天也要咱擔一半,誰都能攀扯出幾句,你要是不動手,這事情還能查下去,你一動手激走了三弟,這就活生生的成了無頭案了。”
大阿哥毫不在意的抿了幾口茶:“我現在越來越覺得老三不是個東西。”
妍容嗤笑了一聲:“他本來就不是個東西,他是個人。”
大阿哥一哽。
妍容起身一聲不吭的帶著太平出了正廳。
大阿哥不滿的嘟囔道:“脾氣越來越大了。”
三阿哥帶著三福晉氣怒氣衝衝的出了後院,後面的長生追都追不上,三福晉看著三阿哥的一臉傷痕,滿臉的猙獰之氣,心裡忽的突突的跳的越加厲害,她強笑著道:“爺,我畢竟是生過的,把田氏放在我車上吧,我照看著些。”
三阿哥猛的停住腳步,眼眸裡閃過狠歷和厭惡瞪了眼三福晉,但到底顧忌著還沒出別人家家門,壓著聲音斥責道:“你還嫌你添的亂不夠?!”
三阿哥自顧的翻身上了馬,三福晉卻覺得如遭雷擊,震的一下竟失去了心神。
已經被人抬上了馬車的田氏,卻忽的睜開了眼,眯著眼睛看了看車頂,眼眸裡深深的哀痛一閃而過。
冬季的院子裡只松柏這樣的樹木一片蒼翠,但北方多灰塵,尤其是北京城一到冬季風沙又大,綠色上都是蒙了灰塵的,看著不僅不顯得鮮活,到還覺得有幾分髒亂冷清。
大阿哥揹著手慢慢走在後花園的碎石小路上,身上的蕭殺之氣全開,眼眸裡閃著冷光,問身後的長生道:“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長生思索了一會沉聲道:“不會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