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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大哥,讓我說你啥好。其實我跟繼良大哥是有口頭約定的,那就是他只能跟我好上半年,半年以後就不能糾纏我。其實我這樣做是為了替你報答繼良大哥。
褚繼良說道,麗萍說得沒錯,我是不可能將麗萍劃為己有。我只是想和她好幾個月。大宇公司的人瞭解我,我這個人沒有長性,凡是跟女人好,都沒超過一年。建稗,我還把麗萍還給你。
熊建稗說,老褚,你跟我也太客氣了。看見你和麗萍在一起,我心裡雖然有些不是滋味兒,可也覺得很踏實。因為你褚繼良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都會成為我的知心朋友。將來在仕途上,你還得助我一臂之力。
褚繼良說,我認為你不適合做一個小縣長,你應該做市長。彆著急,上邊的關係我還替你疏通。
熊建稗說,那就麻煩老褚你了。
這天晚上,他們到小區附近的一家飯店吃飯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藍麗萍突然不見了。
褚繼良說,麗萍怎麼不見了?酒還沒喝完呢。
熊建稗說,我也判斷出這女人是留不住的。明天看她能不能去到廠裡上班,如果去上班了,那就證明她還不願意離開我們。如果沒去,就是和我們分手了。分手就分手,這種女人也不值得老褚你愛她一場。
褚繼良說,她不會走的。我所擔心的是她是不是還能跟別人上床。
熊建稗說,不會的。
褚繼良說,那我就把她從二分廠調走,調到總廠去,讓她做副廠長。
熊建稗說,她讀過職業高專,學的是中文。讓她到報社去也行。
褚繼良說,你是縣長,這事兒得由你來定。
10.聖賢殘局館(1)
羅大稗開殘局館並不是為了盈利,就是玩兒,就是為了打發寂寞。這一年多他當導演,辦配種站,又玩猴兒,玩得並不樂呵,用他自己的話說,玩得很沉重,這一年多和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也不走動了。橋鎮的閒人不少,但像羅大稗這樣的閒人也不多,所以他是閒人的領袖。在橋鎮比較活躍的閒人有:楚三兒、苗二堆、姜順子等人。楚三兒從來不給自己幹活兒,他喜歡幫朋友的忙,在朋友堆兒裡混吃混喝。朋友沒活兒幹了,他就拿著掃把在大街上掃垃圾,遇見過路的老人他也攙扶。熊建稗前任的鎮長曾任命他為橋鎮第九任學雷鋒標兵、第十任學雷鋒先進個人。羅大稗的幾個哥們兒有時叫他三兒,有時也叫他楚政委,楚三兒也不覺得寒磣。苗二堆是閒人,在外邊人緣很好,見人很禮貌,看著很有修養。但他在家裡卻是個不好馴服的傢伙。他在家行二, 二十*歲,卻不見出息。高中畢業以後,跟他父親到工地上幹過兩個月的活兒,後來吃不了苦,就回家了。苗二堆的父親原來是瓦匠,現在不是,是一家房地產的包工頭子。苗二堆的弟弟炒股票掙了不少錢,在這個房地產公司投進去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幾年下來,他弟弟發了,自己在新橋縣做起了房地產,資產已經達到了四五百萬。苗二堆在弟弟的房地產公司做過一年保安,打斷了一個偷鋼筋的工人的胳膊,被害者家裡有十幾個人都在這個房地產公司裡打工,他們也是刺兒頭,他們知道和苗二堆、苗三堆硬碰硬佔不了便宜,於是他們就把苗三堆的一臺新本田車給燒了,然後走人。苗二堆不著調,在房地產公司天天跟倉庫保管員在一起喝大酒,房地產公司的倉庫經常被盜。苗二堆的父親看他實在無法幹下去,就把他打發到家裡。苗二堆開始不走,父親答應每個月給他五千元錢,他才回到橋鎮。姜順子橋鎮上的人都管他叫姜傻子,他遊手好閒,人們還能看得下去。別看他傻,他卻盡幹一些智商高的事兒,比如往別人家的鎖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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