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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來安文卿的迴心轉意,倒是京城開始傳出雁親王豢養男寵的訊息,連當今皇帝都略有耳聞。
皇帝沒有明示雁親王,只是話裡有話告知他‐‐皇兒,別弄得人盡皆知,收斂些。
顧玄弈無奈道:&ldo;父皇,任何芝麻大的小事,只要是在兒臣府裡發生,無論是不是捕風捉影,都能被他們誇大成一件天大的事,再經過人們口口相傳、添油加醋,就算本來沒有的事,也被他們說成了有。&rdo;
皇帝不再說什麼,笑著讓顧玄弈過來陪他賞畫。
回到雁親王府,顧玄弈傳令下去,今後誰再敢將王府裡的事傳到外頭去,他就割了那人的舌頭,絕非說笑;在府裡更不能談論雅雲軒內那人的事,誰若違背,直接趕出府去。
定完這些規則後,顧玄弈徑直走向雅雲軒,遠遠就看見安文卿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這人總算不悶在房間裡願意出來走走,走近些才發現安文卿對面還坐著一人,正是薛敬。
顧玄弈並不喜歡薛敬和安文卿有所接觸,臉上的喜色暗下幾分,也不直接走到安文卿面前,就站在幾米外聽他們能聊什麼內容,薛敬自然是看到了顧玄弈,沒有提醒安文卿。
石桌上,茶杯裡的清茶飄著幾片上好的茶葉,茶麵映著藍天白雲,安文卿好久沒有出來見到陽光吹吹微風,和煦的日光烘得全身暖洋洋,所以他雖然不認識薛敬,明知薛敬是顧玄弈的人還願意跟薛敬閒聊幾句。
&ldo;薛神醫,世上有什麼藥石能讓人完全改變外表形態嗎?&rdo;
&ldo;有,只不過是能讓面板變得鬆弛老態畢現,自然也就跟原本相貌相去甚遠,可惜若是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點相似之處。&rdo;
安文卿又問:&ldo;那有能在短短几個時辰內就治好出血傷口的藥物嗎?&rdo;
薛敬一副雲淡風輕的高深模樣:&ldo;你可是在意你被杖責後不見的傷?那是我治好的。至於藥方,恕我不能相告。&rdo;
什麼有用的資訊都問不到,安文卿作罷,乾脆伏在石桌上小憩,石板微涼,陽光正暖,無人打擾的庭院,這一切都讓安文卿稍稍卸下心防,淺淺而眠。
這逸於安逸一幕落在薛敬眼中,他淺笑著看向安文卿背後的顧玄弈:&ldo;你喜歡的人也太沒有防備之心。&rdo;
顧玄弈抬手示意薛敬不要說話,將身上衣服脫下一件披在安文卿背上,然後和薛敬來到不遠處,在這裡說話既不會吵到安文卿又能看到安文卿動向。
薛敬問他:&ldo;你打算何時靜下心跟我學習適應魔氣,總要給我個準確時間,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任由你拖延下去。&rdo;
見敷衍不下去,顧玄弈目之所及一直是安文卿那個方向:&ldo;等我和他安穩些後,他現在對我仍然心存芥蒂,我怎麼甘心。&rdo;
&ldo;真是麻煩。&rdo;顧玄弈這個回答根本不符合薛敬的預期,薛敬面上毫無半點喜色,但也沒有生氣,&ldo;人都在你身邊了,而且那顆心本就屬於你,你還要奢求什麼。&rdo;
&ldo;自然是要他的心甘情願。&rdo;
薛敬一臉嫌棄:&ldo;好吧好吧,我再給你點時日。我過幾天有事要辦,可能約有十來天不在,若是出什麼問題,你自己看著辦,我可幫不了。&rdo;
顧玄弈樂得不受薛敬監視的日子,面上不動神色點頭表示明白。
薛敬走後,顧玄弈來到安文卿身邊,輕聲喚著安文卿的名字,安文卿沒有回應,已然熟睡,顧玄弈便溫柔抱起他回屋,免得受寒。
安文卿隱隱有醒來的跡象,顧玄弈放輕動作,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