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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年夕想都不想立即大力地搖了搖頭,妖王才不會這麼壞,明知王蚺會抵制雄黃,還偏偏特地釀了一罈古怪的雄黃酒給王蚺喝。
霄崢十分清楚王蚺的身份與易定的身份,以及兩人的關係,霄崢怎麼可能讓易定送蛇討厭的禮物給王蚺,做出這些讓王蚺不愉快的事情來。
似乎又一次看透了年獸的想法,九洛淡定地拍了拍年獸的肩膀,徐徐道:“不用懷疑,王他當真就是這麼壞。”
年夕當場一口鮮血。
為什麼九洛會知道他在想什麼?莫非他的心事全都寫在臉上了嗎?沒這個道理啊。
難不成是九洛的讀心術增強了,那他以後豈不是不能偷偷地想霄崢了,會被九洛輕鬆看出來。
然而,年夕忘了一點,眾妖都知道年獸喜歡妖王,這在妖界根本不是秘密。
年夕煩惱地瞅了一眼庭院,易定正抱著酒罈湊到王蚺的身邊。儘管王蚺此刻並沒有妖化,可是他聞到酒味之後,依然露出了相當厭惡的表情。
他伸手揮了揮四周的氣味:“這是什麼東西,好難聞。”
易定一時間有些迷茫,他低頭努力聞了聞酒罈子,反覆確定酒裡沒有明顯的怪味道。之後,他自顧自地坐在石凳上,衝王蚺笑:“我聽這兒的人說,馬上是端午節了,所以,我專門抱了一罈雄黃酒過來給你一起喝。”
“雄黃酒?”王蚺不樂意地揚起聲音,“你傻啦,前世人推薦的酒也敢喝,你知不知道雄黃酒是有毒的?”
聽到這話,年獸也隨之點了點頭。確實,對蛇來說,雄黃酒是毒藥。不過,年夕也好奇,這事王蚺怎麼會知曉,按理說,當前的王蚺還並未被蚺妖控制。
緊接著,王蚺又丟擲了一段話:“書上說過好多次,喝雄黃酒的古俗對身體有害。雄黃含有砷,加熱之後形成砒霜,砒霜這種毒藥的名字你不會沒聽過吧。”
不管易定有沒有聽說過,年獸確定自己沒聽過什麼砷不砷的,他聽得雲裡霧裡。一直以來,年夕和來世人均有溝通障礙,來世人說的話,他時常有點理解不了。但這次,他好歹聽懂了一個詞,砒霜。
年夕苦悶地撓撓頭,詢問九洛:“雄黃裡有砒霜嗎?我怎麼第一次聽說。”
九洛若有所思:“是來世人發現的。自從來世人到今古鎮旅遊,帶來一些他們的文化傳統,有些東西我就再也無法直視了。”
比如說,來世人總喜歡玩黃瓜這種生物,以至於九洛為黃瓜妖默哀了很久。
年夕傷心了,無言望天。他原本打算擠出一點銀子購買一罈上好的雄黃酒與霄崢一道過端午節,豈料雄黃酒居然有毒,不僅僅是對蛇而言有毒。
一方面,年獸自我反省,讀的書不夠多,以後必須加強學習。另一方面,年獸暗暗琢磨,妖王那麼厲害,一點點砒霜應當不礙事。年獸自己皮厚肉粗,喝多了大不了肚子疼兩天。
端午時,大夥或多或少都會喝一些雄黃酒,他尚未聽說過雄黃酒毒死了多少妖怪的傳聞。
年獸對砒霜沒多少顧慮,奈何王蚺打死也不肯喝雄黃酒。
易定頓時苦惱不已。他害怕是王蚺不願意喝他送的酒,才一口咬定酒有毒。為了證明自己和自己的酒的清白,易定果斷抱起酒罈咕咚咕咚連喝了幾大口。他動作太快,王蚺來不及制止,眼睜睜地看著易定一口氣喝了好多。
隨後,易定放下酒罈子,他擦了擦嘴上的酒,對王蚺說道:“你放心好了,這酒沒毒。”
王蚺倍感無奈,他和易定的溝通太過困難,他該如何解釋這不是誰先喝誰後喝的問題。
年夕僵了半瞬,扯了扯九洛的衣角:“不是說雄黃含有砒霜麼,怎麼還喝?”
如今的易定和王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