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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整裝守衛的關寧鐵騎，臉帶銀色面具，肅穆威殺，整個隊伍一直延伸到城外很遠。

筆直的街道上，狼騎衛帶金色面甲，護衛在李牧的馬車周圍，率先出城，跟在身後的是兩萬多臨時充當馬伕的女真族女人，或趕著馬車，或管理著拖運財貨的馬匹，不緊不慢的跟著。

作為失敗者，根據李牧的要求，皇太極帶著所剩不多的女真八旗，依次跪在出城的城門兩側，恭送大明軍隊的離開，以彰顯勝利者的榮耀。

當李牧乘坐的馬車駛出城門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皇太極抬起了頭，眼中帶著憤恨，不解，看向四輪馬車。

下一刻，他整個人愣住了。

馬車面向皇太極的窗簾子被掀開了，從裡面露出了哲哲的腦袋，後面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大玉兒。

此時，哲哲也看到了皇太極，這個她曾經的男人，女真族的大汗，內心有著說不出的乏味。

兩人沒有開口說任何的話，只是互相看著對方，一個在馬車上，一個跪在血紅的雪地上。

“怎麼了？”李牧看哲哲掀開窗簾遲遲不放下來，就好奇的看了出去，正看到抬起頭來的皇太極，於是問道：“這是皇太極？”

“嗯。”哲哲放下簾子，坐回了位子。

李牧也沒有再去掀開窗簾子，外面跪著的皇太極，只不過是他在左右大明史時的一個配角，不至於讓他升起太多的重視。

不過禮物還是要送的，畢竟早就準備好了。

坐回哲哲和大玉兒中間，對趕馬車的關寧鐵騎吩咐道：“停車，去把滿桂叫過來。”

不多一會兒，滿桂就從後面騎著戰馬跑了過來，到了馬車旁，稟報道：“大人，您找末將。”

“滿桂，去把女真大貝勒代善的人頭取來，替本座放到人頭京觀上去，順便告訴皇太極那是本座送他的禮物。”李牧隔著簾子吩咐道，代善的人頭，就是他準備送給皇太極的臨別禮物。

“末將遵命。”雖然這麼大的功勞白扔了，滿桂還是聽話的下去，去取代善的人頭了。

滿桂走後，李牧對趕車的關寧鐵騎吩咐道：“走吧，我們回大明遼東邊疆，山海關。”

“駕！”充當馬伕的關寧鐵騎配合的揚起馬鞭。

。。。。

李牧的馬車離開瀋陽城城門，滿桂也將代善的人頭帶到了皇太極的面前，下了戰馬，將有裝人頭的木盒開啟，說道：“皇太極，這是我家大人送給你的臨別禮物，代善的人頭。”

將代善的人頭在皇太極的面前晃了晃。

不等皇太極看清楚，滿桂又合上了盒子，招來一名跟著大部隊撤離的關寧鐵騎，吩咐道：“去，大人吩咐將代善的人頭放在京觀的最頂端。”

接過木盒的關寧鐵騎又轉身回了城內，向著城牆上跑去，來到堆積人頭京觀的那段城牆上，將木盒中代善的人頭取了出來，放在女真族人頭京觀的最頂端。

好的是因為冬天，只要有水，代善的人頭就可以很好的粘在京觀上。

有了代善的人頭加入，這座用十二萬兩千顆女真人頭壘砌起的京觀，終於高出了瀋陽城的垛牆。

。。。。

不遠處，一騎狼騎衛帶著一隊關寧鐵騎脫離了大部隊，以飛快的速度向著山海關而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五章　害蟲過境

冰天雪地。

寒風。

孤寂，淒涼，沒有任何動靜的瀋陽城外，只有遠方能夠依稀聽到幾聲鷹唳。

城外鮮血侵染的雪地上，獨留一片跪倒的女真八旗。

當最後一騎關寧鐵騎遠離瀋陽城，皇太極才敢在多爾袞的攙扶下，慢慢的從雪地上站起身來。

眺望遠方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