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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勾,猛然將她拉進他的懷中,眼神熾熱地瞅著她美麗的臉兒。
“做……做什麼?”她的鼻尖觸碰他的鼻尖,兩人距離近得讓她心兒慌亂,感覺體溫不斷上升,緊張得開始結巴。
他、他、他要吻她嗎?
兩人當眾表演熱吻好嗎?她會害羞咧!
他沉默,繼續用那雙電力十足的雙眼深情地凝望她。
他們同樣來自不幸福的家庭,他悒鬱悲觀,學會憎恨;她開朗樂觀,學會體諒。也就是她這種性格,深深吸引長期深陷黑暗的他,她那如陽光般的笑容富有很強的感染力,在他情緒低落時,能讓他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舒坦,遺忘所有不愉快,跟著她一起微笑。
每當她在他身邊,就宛如一道陽光照耀著他,只有此時,他才能感覺心是活著的,自己並非是一個缺心的活死人。
他深深地迷戀陽光,深深地迷戀她。
凌寶兒醉在他的眼神裡,身子酥軟,瞬間忘了身處何地,慢慢閉上眼,微啟雙唇,等待他的吻降臨。
譚允琛頭一側,欲覆住她的唇時,餐點區突然傳來激烈的爭執聲,他放開她,抬頭望去。
“怎麼回事?”凌寶兒睜眼察看,掩嘴驚呼。“我的天啊,你母親……”
不知所為何事,喝醉酒的倪蓓儀竟然和一位知名女藝人發生爭執,當眾甩了女藝人一巴掌,又拿酒潑她,幾名媒體記者在旁拚命拍照,最後倪蓓儀被她的新男友強行拉走。
“譚先生,關於譚夫人──”有兩名記者跑了過來,企圖訪問譚允琛。
“我們走!”譚允琛下顎抽緊,充滿滔天怒氣,拒絕接受採訪,拉著凌寶兒向主人告辭後,迅速離開現場。
一輛高階房車停在凌寶兒住所的樓下。
車內,陷入一片沉默。
譚允琛雙眼直視前方,神情陰鬱,心情仍處於激動、惡劣狀態。
凌寶兒靜靜坐在他身旁。到家了,應該下車,卻不忍在他心情不好時,丟下他離開。
“事情還沒弄清楚,你先別發這麼大的脾氣嘛,或許是因為那個女藝人先冒犯你母親,她才會生氣動手的,你別怪她了。”
“每次喝醉酒就會鬧事,譚家的臉都被她丟光了!”他咬牙忿道,擱在膝蓋上的拳頭緊緊掄起。
她抿抿唇,猶豫一會兒,問:“你母親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為什麼她常喝醉酒,而且和你的關係好像……不太好?”這是較委婉的說法,他們母子的關係根本只能用惡劣來形容,她還記得上回他母親喝醉酒是如何痛罵他的,像是十分憎恨他這個兒子。
他偏首望著她。“為什麼想知道?”
“我……”因為她喜歡他,所以想了解他的一切,但她根本沒有勇氣說出口。
譚允琛沉默一會兒,眸中的戾氣緩緩褪去,蒙上悲傷灰彩。“在我父親眼裡,我母親只是一個幫他生下繼承人的工具,他對她連絲毫的夫妻之情都沒有,就算她車禍重傷,他也根本不在乎。”
“所以最後你母親由愛生恨……”她低聲開口。
“是,只要有關我父親的一切,她都憎恨,包括我。”他閉眼,隱藏起眼裡的脆弱情緒。
她望著他的側臉,眼眶潮溼,滿是心疼不捨。他何其無辜呀,為什麼他母親要將自己的不幸轉移到他身上?
“只要你母親找到真愛,我相信她心中的怨恨一定會被化解,到時她就不會再這麼對待你。”她握住他的手,給予支援的力量。
手上的溫暖直達內心,他睜眼凝視著她。
她咧開微笑。“好啦,這副模樣不適合你,開心一點咩!快笑一下,你笑起來帥極了。”帥到讓她的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啊!
他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