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第2/5 頁)

，他心中越是恐懼，快感就越是強烈，對死亡的畏懼彷彿讓他感受到了另一種刺激和興奮，精神上根本無法分清這是痛苦還是享受。

愉悅的神情夾帶著一絲幾乎看不見的恐懼開始從天使的臉上滋生，同時身體開始老化，皺紋和一些斑點在他身上逐漸生成，配合他古怪的表情，詭異得令人顫抖。

終於，天使的眼中，徹底失去了光芒。

“嘶……”一臉享受地舔了一下嘴唇，鬆開了對天使的束縛，界從懷裡掏出紙巾，擦拭嘴角的殘留血液，“差點忘了光明一族的味道……真是……嘖嘖，多謝款待。”

隨著天使的身軀無力的倒下，一直在一旁觀察的妖，精神一鬆，終於忍不住暈了過去。

界轉身，緩緩走向妖，蹲了下來，伸出手輕輕地撫摩著妖的側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喃喃地說道：“除了樣貌和她相似，其他基本上看不出來啊……不會搞錯了吧？”

界突然一聳眉；看向了不遠處唯一沒有倒塌的房子；門縫裡隱隱約約流出嬰兒的啼哭聲；以及女子輕微的祈禱聲，“吵死了……”

木門突然無聲地化為一堆碎屑，在木屑飛撒中，露出了芙蕾亞閉著雙眼，雙手握在胸前，低著頭輕聲禱告，當她聽到門化為碎屑的聲音後，原本不斷開合的嘴唇微微一頓，而後繼續唸唸有詞，完全無視也許即將面臨的危機。

凱瑟琳卻已經昏睡過去，嬰兒在她的身旁手舞足蹈的哇哇亂叫，彷彿發洩著十個月無法出聲的憋悶。

“你在向誰禱告？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界微微笑著，撇了撇在床上嚎哭的嬰兒，“與其向不存在的神明禱告，不如來期望我的內心深處也許還存在仁慈。”

“只是一種讓我心安的習慣，與神明無關。”芙蕾亞睜開眼睛，放下雙手，蔚藍的眼睛裡沒有絲毫的懼怕，淡定地看著面前這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子，“你的決定，並不會因為我的哀求而做出改變……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門口的人，還活著嗎？”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黑髮的孩子，或者是那個金髮男人，至少他們現在還活著，不過……”界走到了床邊，用手指輕輕逗弄著嬰兒柔嫩的臉，卻被不怕生的小傢伙長開沒有牙齒的小嘴一口咬住，“你的處境，並不容許你去關心多餘的人，不怕嗎？”

“有他在，就不怕了。”

從小傢伙的嘴裡抽出手指，界看著躺在床上不甘心地亂揮小手的嬰兒，又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微微發亮的唾液，面色古怪，“還挺有魅力的，我開始相信他的身份了……”

“你是誰？知道些什麼？”芙蕾亞似乎明白過來，這個不速之客似乎並沒有惡意。

“你會知道你需要知道的……但不是我來說明。”血色的長衫突然快速延長，迅速蔓延了整間房間，隨後又蔓延到了外部，把修、愛德華、凱瑟琳、芙蕾亞、以及愛德華之女全部包裹起來……

“安心吧，你們是安全的，至少是現在……反正，我對人類的鮮血興趣不大。”

……

“沒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在龍族的看守的關卡中逃脫，閣下多慮了。”龍族之王撒蘭達漠然地看著面前漂浮在他身前的天使，“巨龍雖然數量不多，卻足以毀滅這片大陸數百次。”

“問題並不是這一片大陸，如果是這一片大陸的問題，我等神族豈會來找你？”天使隨意地轉頭四顧，眉頭突然一皺，“黑龍一脈呢？怎麼一頭都沒有？”

撒蘭達眼睛一眯，微微帶著不悅地看著天使，“黑龍一脈需要鎮守封印點，最近大陸動盪，為防萬一，黑龍全族已全部壓上……怎麼？難道閣下認為，我龍族招待一箇中位天使需要全族出動來歡迎麼？你搞清楚，現在你的身份唯一可以值得稱道的只是個暫時性的神使而已！你必須弄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