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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沒試過嗎？千千萬萬次都試過了，什麼方法都用盡了，如果不是因為真的沒希望了，你以為我會放棄嗎？”

“不可能，你是魔神，有了一絲殘魂和內丹怎麼可能還救不活我姑姑。”纖羽撥開他，向我走來，我連忙閉上眼睛假裝昏迷“除非，你捨不得讓她死！”

“一命換一命，你覺得這樣做，拂夢會開心嗎？”纖羽準備再次暗算我，被君無即使發現。掄起她的手將她一推，遠遠的推到地上。“再讓我發現你對她下手，就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

“情面。哼，你幾時給我留過情面？找那麼多借口來搪塞我去欺騙你自己，其實，你不過是不敢承認自己變心了，你愛上了這個賤女人，你根本就沒想要救我姑姑。”撕心裂肺的吶喊之後，纖羽快步離開了房間。

片刻後，空氣中漫開一聲沉重的嘆息。

突然而來的光亮特變刺眼，我下意識的偏頭回避，卻發現站在燈盞旁邊的君無頃刻僵了身子。

金黃色雲綢從他手上滑落，夜明珠的光輝穿透水晶燈罩，落在他俊美如雕的臉上，變得格外清冷。

“及時醒的？”良久，他才打破沉寂來到窗前。

我笑了笑，回答很自然也很誠實“有一會兒了。”

他玄色衣衫下的手逐然收緊，隨即又緩緩鬆開，動了動唇，卻什麼也沒說。

“我好渴。”我笑得很勉強，容顏憔悴，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他走過去，倒了杯水，掐個訣變溫後方才送到我嘴邊。

就著他的手，我像是渴了數百年似的，將那杯水一飲而盡。

“慢點。”他怕我嗆著，送的很慢，全然不知我有多渴，添得有多不耐煩。

一連喝了數杯，我總算覺得身上有了些許氣力，在他的幫助下靠上床頭。夜明珠的光華柔柔的在屋裡散開，我看著我在床邊的君無，說出了自己的決定“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主動配合的話，或許拂夢就能依靠內丹而活。”

他將視線從視窗收回，快速轉移到我身上，摸著我的頭“傻了吧？我都做不到的事你能做到？”

他說得很輕鬆，就好像他壓根兒就不希望拂夢活過來一樣。可我看得出，他很想，他只是習慣了掩藏自己，習慣了假裝無所謂。

“不是是怎麼知道？”骨子裡，我有著和纖羽一樣的固執。

“這件事你不用想了，我不會幫忙，也沒人會幫忙。你只需安安心心的做你自己就行，別的，不用多想。”他的態度很堅決，不容反駁“記住，你只是陌上，僅此而已。”

與其說他是在提醒我，不如說他是在提醒他自己。

此時此刻，我終於知道當初的那一句“我不是拂夢”給了他多大的打擊和失望。

最傷人的，不就是有過希望之後的失望嗎？或許原本他曾將我當成過拂夢，卻發現我不是，他或許也想過既然我有一絲拂夢的殘魂，或許就是拂夢找來替她照顧他的那個人。卻在寄予了無數希望之後，被我無情的摔碎念想，我說我不是拂夢，便是宣佈他的失去，永遠的失去。

“這一次，你用的什麼東西來救我？”我問。

“長生花。”難怪，我會記起前塵往事來。

數百年前，我和君無初遇的那晚，他硬拽著我陪他看星星，冰河岸邊夜風徐徐，他舉著不知何時從我身上順走溯源的那朵小紅花問道“這是什麼花？”

彼時，，我還穿著出嫁時的大紅嫁衣，輕而易舉從他手上奪過來之後，情不自禁泛起了淚花“這是三生花”我說。

他似乎不相信我的話，覺得既然是我的東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