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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麼說，二位是鐵了心要幫玉夭了？”狐仙美人的眼中殺氣盡現。

“未必。”君無來了句。

我與那狐仙美人都搞不懂君無葫蘆裡邁的什麼藥，只能等著他的下文“如果有其他辦法，我也願意一試。”

有什麼辦法？

君無撤了狐仙美人身上的定身術“我且信你一次。但你若是有其他心思，動手之前先想想萬狐窟的狐狸再說。”

“阿九謝過神尊。”身形一閃，她已經從桌子上飛身而下，在君無面前款款下拜。

阿九？“你有很多兄弟姐妹嗎？”排行老九。

“上仙說笑了，阿九的父母早不知道死在了何年何月的那個山腳旮旯裡，兄弟姐妹更不曾知道有幾個，是否還活著。”在她身後同時出現好幾條白色的狐狸尾巴，從桃紅色流紗群的底部露出來，在地上掃來掃去“只不過是因為漲了九條尾巴，故而族人都喚我阿九。”我數了數，還真是九條。

“能長出九條尾巴，應該沒幾個吧。”

九天尾巴同時縮回去，消失在桃紅色流紗群下“族人都是一尾，我算是個特別的了。”她談了口氣，道“最早的時候，為了這幾條多出來的尾巴，不知道受過多少嘲笑和欺負。還曾經準備拿刀剁下來的，更別提有多恨自己的父母了。”

傷心往事，被她說的風輕雲淡。

“其實你不應該嫌棄他們，這是上天賜給你的幾條命。等你哪天死過之後發現自己少了條尾巴的時候，你就會感激它替你去死了。”君無說。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幾條尾巴的作用的，那時候凡啟長老將奄奄一息的我從懸崖邊救了回來，他的眼神很和藹很慈祥，他摸著差點被砍斷的尾巴。替我療傷，教我法術，給我看上古神獸的圖籍解說。他說，但凡能者，必定由於異於常人之處。他跟我說，九頭鳥正是因為有了九個腦袋才能成為鳥族的翹楚，我的尾巴，就和九頭鳥的尾巴一樣，是上天恩賜。”阿九忘著天空，想起了那位改變她命運的凡啟長老。

我知道，和藹慈祥的凡啟長老自然不會在天上，他在阿九的心裡。

就像霍朗，他明明知道宋書翰不在他仰望的地方，卻總是忍不住要透過那一個仰望去懷念一番。

君無變得很耐心，安靜的站在一邊等著，不摧促也不提醒。

我想，他也應該有過無數回的仰望，來懷念他心中那個深愛的拂夢吧。

“請。”阿九突然下了個決定，到我去看看玉夭的骸骨。

我和君無並不知道她會這樣做，跟著到了，玉夭的骸骨面前才知道，她已經決定相信我們，和我並肩作戰對付玉夭。

穿過六七個洞口，終於到了目的地。

豎著的水晶棺，栩栩如生的絕代佳人在裡面安睡。

“不是說是骸骨嗎？”怎麼回事完整的屍體，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玉夭的修為超過了我們的預料，閣蘇長老當年為了不讓她復活，用她的皮囊封住一魂四魄，與骸骨分開另行安放，卻沒想到玉夭的骸骨裡的另外兩魂三魄居然還能讓皮肉再生。閣蘇長老寂滅只是，曾經後悔過，因為能力不足沒辦法毀掉玉夭的魂魄。閣蘇長老，凡啟長老，都是為了不讓玉夭甦醒，才會早早寂滅，用自己的畢生修為來鎮壓玉夭。”阿九的視線穿過幾乎透明的水晶棺，落在裡面白衣勝雪的絕代佳人身上。

第八十九章　：龍筋

“玉夭是被狐族長老殺死的？”還將她的皮囊和骸骨分開，讓她三魂七魄不聚，震壓了數萬年，她豈不恨死狐族的了。

“上古神界的事情我不清楚，只知道玉夭和閣蘇長老頗有淵源，至於她被什麼會死，被誰殺得，閣蘇長老沒有說，我們也都無從得知。”阿九是凡啟找來的接班人，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