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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孩子,她們女孩子喜歡的不過是飯店舞場,還有的便是北海天壇什麼的公園。我對著前朝的故宮沒興趣,更不想跟著秀珠小丫頭去逛街。也不知道能不能請表弟給我點意見。我在外面時間長了,對著京城陌生的很了。”
金燕西雖然心裡念著清秋,可是他是個喜歡玩耍的,聽著紹儀的意思是邀請他做嚮導,立刻胸有成竹的說:“我早說過了,叫我做別的可能不成,但是京城那裡好玩我是很熟悉的。這個事情除了我在也沒有誰更有發言權。表哥想去那裡?安靜的還是熱鬧的,還是你在家閒著沒事,要去什麼地方找人說話?”
“我喜歡安靜的地方,京城邊上不少的寺廟,我還預備著去承德一趟,我對前離宮外圍的寺廟很感興趣,你願意跟著我去看看麼?我知道你不想離開這裡。”白紹儀見見金燕西要推辭,自顧自的說下去:“你黏得越緊,沒準人家姑娘就越發的厭煩。兵法上說出其不備,你整天在她眼前晃人家都審美疲勞了,西洋有句話叫距離產生美。你冷著她幾天,沒準她就能體會出來你的好處了。”
金燕西一向很看重自己的表哥,聽著紹儀的話,金燕西低頭想想,忽然用扇子敲著掌心笑道:“還是表哥,從小我就相信你的話。我跟你出去,不過把金榮留下來,萬一冷家有什麼事情,叫金榮去幫著辦辦。”
“很妙,表弟真是舉一反三的聰明人。”白紹儀微微一笑,彷彿心裡放下塊大石頭。當天晚上金燕西和白紹儀一起回了金家,第三天的早上白紹儀金燕西和秀珠一起坐上車子去承德遊覽了。
當天冷太太把項鍊退回去,晚上宋潤卿回家看見桌子上的菸酒頓時兩眼放光,興致勃勃的上前拿起來細看:“又是隔壁七爺的客氣了,我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收了人家這些好東西,受之有愧啊。他日常送的戲票什麼也不少了,這樣的一瓶洋酒就要十幾元錢呢!”冷太太板著臉坐在燈影裡:“七少爺還送來一串珍珠鏈子,他那裡是感謝你教他作詩,根本是在秋兒的主意。以後你不要去那邊了,他們家的東西也不要再接受了。”
宋潤卿知道了前因後果,後悔的一個勁的跺腳:“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金七爺是總理少爺,和過去中堂家的少爺一個樣!咱們這樣的人家和人家比起來就和塵土一樣。他能看上秋兒是她幾輩子的福氣。你們也太不懂事了,等著我過去和七爺道歉。”說著宋潤卿要親自過去。
清秋聽著舅舅的話,再也忍不住,放下書本她從隔扇後面出來:“舅舅若是看重別人的權勢只管自己去巴結,犯不著拿著我做人情。他就是總統的兒子我看也是紈絝子弟。舅舅還說他是真心實意的,放在過去按著規矩辦,他們家媒人在那裡?年庚不問,就私自送東西麼?若是按著現在的規矩,他的行為和捧場唱戲的有什麼區別。我的父親雖然不在了,可是我也不能自甘下賤,好好地一個人被人當成粉頭取笑!”說著清秋眼淚下來,她拿著絹子捂著臉傷心地哭起來。
冷太太埋怨的看看弟弟,摟著清秋的肩膀安慰:“你心裡委屈傷心我知道,你舅舅也是為你好,他只想著金家大富大貴,就沒想別的。媽媽知道你志向遠大,不肯依附別人過日子。好了別傷心了,你把項鍊還回去,金七爺還不明白你的意思麼?今天你也累了,這些天你讀書太苦了,晚上別熬得太晚了。”說著她對著弟弟使眼色,示意宋潤卿別說話了。
“你年輕,不沒經歷過社會的磨練。秋兒你有志氣就就很高興地,只是你一個女孩子要想靠著自己做出來一番事業太辛苦了。女孩子還要的求安穩的好,我是看著七爺對你一片心意——算了我不說了。等著以後米就明白了。”宋潤卿見著清秋一臉憤怒閉上嘴拿著菸酒走了。
清秋晚上坐在床上抱著膝蓋,她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仔細想過一遍,金燕西的心思她自然能感受到。從他特意來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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