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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把歐陽于堅從一般的醫院轉到最好的醫院,住著最好的病房,還經常過去看望,甚至關上門和他說上幾個鐘頭的話。金太太得了訊息很是吃驚,自己的丈夫她很瞭解。對著親生兒子們還沒這個耐心,怎麼會對著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如此有耐心。最後金太太找來金銓身邊的貼身僕人問一下,頓時傻眼了。原來這個歐陽于堅和金家有著莫大關係,歐陽于堅的母親是和金家失去聯絡多年的表妹,歐陽于堅若是金太太沒猜錯的話,很可能是金銓和表妹的私生子!
“紹儀,這個事情你母親最清楚的。當初把蘭表妹送走,你母親也是知情的。現在——哎,你還是給你母親仔細的寫一封信,她就要回來了,也該小心些。雖然蘭表妹不是那種背地裡講人壞話。的只是這些年,她們母子在外面難道不恨麼?”金太太一臉憂心忡忡看著外甥往事浮現在眼前。
22第二十二章
白紹儀有些迷茫的看這舅媽“舅媽說的是誰?我怎麼都忘記了?”金太太嘆口氣,眼光看向很遠的地方:“你哪兒時候還小呢,我記得那時候我們還在上海,鶴蓀剛出生沒多久,你還要奶孃跟著整天和鳳舉滿院子的鬧。一轉眼多少年了,我都把她給忘記了。誰知她還是出現了。算了我今天把事情經過給你說了,燕西闖禍的事情你聽說了?那個被打被打傷的人你知道是誰?”
“這件事啊,舅媽別擔心了。我聽著鳳舉說已經沒事了。醫院的大夫悄悄的給鳳舉打電話問什麼時候叫病人出院。他悄悄地問了舅父,可惜舅父說要好好地治療沒說什麼時候出院。其實燕西打傷的人我知道的,當初在我任教的學校還是個風雲人物。只可惜沒畢業就輟學了,在一家中學做先生。燕西不也是在那個學校做教師麼?燕西大概是真的沒注意,他是男生力氣大,那個學校是女子中學,女孩子舅媽知道都沒力氣 ;。或者是歐陽于堅沒注意到,還按著往常的路線行走沒注意。不管怎麼說,都是燕西吧人家打傷了,或者是舅父過意不去。”白紹儀大概知道點關於舅舅和什麼表妹的事情,只是時過境遷,他身為晚輩不願意攙和進去上一輩子的事情,能推脫的也就推脫了。
“哎,說來話長。都是你舅父年輕時候的風流債。”金太太說起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歐陽于堅的母親是金家的遠房親戚,從小沒了父母,被金家的老太太收養在身邊,一直住在老家的大宅子裡面。老太太上了年紀,身邊只剩下了蘭表妹每天做伴,她閒著無事就教給她讀書認字,教養的蘭姑娘比起來一般富貴人家的姑娘還要好,不僅知書識禮還出落得安靜嫻淑。當時在老家不少人家都上門提親,奈何老太太捨不得說:“姑娘還小呢,嫁出去不放心等幾年再說。”大家看出來老太太不想吧把姑娘嫁出去落得自己一個人,因此慢慢的說親的人少了。蘭姑娘陪著老太太幾年,兩個人在深宅大院裡面相依為命,過的還算平靜。
只是後來金銓帶著家眷從廣東到了上海,想著上海和家鄉的風光氣候差不多,特別把老太太接過來養這。一家人歡聚一堂,蘭姑娘也跟著老太太來上海了,金太太是兒媳婦,每天不僅要忙著人情來往,剛在上海安家,更有無數的瑣事要打點妥帖,加上剛生了第三個兒子,更是j□j乏術。她肯定不能按著老規矩每天給婆婆請安問好,因此上老太太對著媳婦有點不滿意。金家老太太是一輩子按著規矩過日子的,她才不管什麼皇帝什麼民國,一切都要按著祖輩的方式。這個媳婦不給她每天請安,還經常出去見人說話吃飯打牌。老太太已經是嘀嘀咕咕了,要不是看在生了三個孫子的份上她真的要對著金太太掉臉子了。
老太太對著認兒子抱怨幾句媳婦,誰知金銓卻處處幫著金太太解釋,上海和鄉下不一樣,他在官場上辦事,自然要很多的人情走動,金銓想母親剛來花花世界,不習慣的悄悄對著母親身邊的蘭表妹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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