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頁(第1/2 頁)

周承沐詫異之餘笑道：&ldo;怎麼張大人也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rdo;

石琉哼道：&ldo;你這蠢笨之人哪裡知道，你若有他的功夫造詣，就知道在他那種境界，這種話絕非虛言了。&rdo;

周承沐疑惑，石琉卻又竊笑道：&ldo;不信的話，過兩天你去打聽打聽，看看他如何?我敢跟你打個賭，他不是病倒，就是精神不振。&rdo;

承沐對他的醫術雖然深信不疑，但對此話卻仍舊半信半疑。

後來石太醫去永寧侯府給裴老夫人看過病，面有得意之色。

承沐跟裴宣見他神情如此，各自大念&ldo;阿彌陀佛&rdo;，畢竟若是老夫人病情沒有好轉，石太醫一定不是現在這幅自得臉色了。

石太醫果然很滿意自己的醫術，大概也因為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字帖，所以格外用心。

當下琢磨了半天，又揮筆寫了一道方子，吩咐道：&ldo;之前留的那個，吃上二十一天就可。這一幅不算是藥，而是調劑的方子，可以長久服用，老夫人的病雖轉危為安，但畢竟這病是根基上得來的，所以要慢慢地調養，萬不能斷。&rdo;

裴宣躬身接過，一一答應。

承沐在旁探頭看著，見上頭寫著些人參、紫芝，首烏之類的名貴藥材，另外更有些自己認不得的東西，只怕是極難得難尋的。

交代過後，石琉便告辭出府。

臨跟周承沐別過之際，石太醫隨口問道：&ldo;聽說你們府裡沒答應張九郎的求娶?為什麼?&rdo;

承沐道：&ldo;好像是他們府裡不太同意這門親事。&rdo;

石太醫道：&ldo;我看你們的那個七姑娘，她好像有些體弱之症，除此之外，還有點……&rdo;太醫遲疑著，竟沒有說出來。

承沐聽他突然提七寶，不免懸心，忙問：&ldo;我妹妹怎麼樣?&rdo;

石太醫道：&ldo;也許是我看錯了，等有機會，給她診一診脈再說吧。&rdo;

承沐的心七上八下：&ldo;您老人家別把我晾在這裡啊，到底是怎麼樣?&rdo;

石太醫這才道：&ldo;那你不要對人說起來，我瞧著她有些&l;神不守舍&r;。&rdo;

承沐意外，卻又苦笑道：&ldo;太醫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妹妹精神不濟嗎?&rdo;

&ldo;你又不懂了，&rdo;石琉很不樂意，好像承沐太孺子不可教似的，&ldo;我所說的神不守舍，不是尋常人以為的那樣，我的意思是，你的小妹子雖看著好端端的，但卻仍要留心，我懷疑的是，會有離魂之症。&rdo;

承沐聽到&ldo;離魂&rdo;，才大驚：&ldo;這是何意?&rdo;

石琉道：&ldo;先不用說了。畢竟我還沒有診過，也不必先杞人憂天。你只留心觀察著她就是了。若有異樣，便告訴我，也好及早醫治。&rdo;

通常都是別人求著石琉，如今還是他第一次主動開口要替人看病。承沐卻一點也不覺著高興，臉色灰敗地說：&ldo;是是是，我一定按照您老說的仔細看著。&rdo;

承沐還想請教，到底要看什麼，可石琉卻已經揮手自去了。

又過了兩日，平安無事。

周承沐正趕上休沐，突然之間想起了石琉所說《肚痛帖》之事，這天從翰林院出來後，就藉機繞道到戶部打聽訊息。

門上的人因都認得他了，便問他是不是來找張侍郎的，又說張制錦前日不知何故病倒了，至今正吃著藥辦公務呢。

承沐聽了這個，吃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