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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鬧至如此地步。
嘆了口氣,莊澤良到底是心疼這個兒子,走到他身邊語重心長的低聲開解,“耀兒,別做蠢事,他們敢回來自然有所依仗,不管他們的依仗是什麼,只要對我們有好處,便是忍一時之氣又如何?那個白公子的排場你看到了,你要能和他交好才是有本事。”
“可是……”
“耀兒,圖口舌之利並不能讓事情變得對你有利。”抖一抖衣袖,莊澤良抬頭看向莊家掛了好幾代的門匾,“寒兒已經和我離心,我做什麼都是為你好,為我們這個家好,你遇事也多用用腦子,別隻知道隨性行事。”
莊澤良一走,莊家大門外就只剩莊書耀一個人,一陣風吹來,他打了個冷顫,只覺得身冷,心也冷。
莊書晴等人已經進了正堂。
早有管家吩咐機靈的下人去稟報老太爺,此時莊平志便著一身嶄新衣裳居首位而坐。
看到一行人進來雖然起身相迎,卻並沒有表現出巴結諂媚的姿態,倒是讓白瞻高看了一眼。
莊書晴上前磕頭。
“回來了便安安心心住著,沒人能為難你。”
“書晴多謝伯公迴護。”莊書晴起身。將身邊的白瞻介紹了一番,還是之前那番說詞。
就像莊澤民所擔心的,莊平志果然皺起了眉,不過好在沒有當場發作。
看在書晴份上,白瞻彎下腰拱手以禮,“問莊老太爺安。”
莊平志年輕時也曾去過不少地方,看他這般做態就知不是平常人,便是心裡有了疙瘩這會也不會給客人難堪,“我們這鄉野地方,沒有那許多禮節。白公子快請坐。”
白瞻更不是注重禮節的人。他也不去坐主坐下首第一個位置,而是挑了個離莊書晴最近的地方坐了,那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人有種自己大驚小怪才有問題的錯覺。
“咳,晴丫頭。聽寒小子說你們並沒有去京都。這是為何?”
“就和我不願意留在溪水鎮一個道理。我雖是女子,卻也不願寄人籬下,伯公也看到了。我們姐弟過得很好。”
“可你……”看了白瞻一眼,莊平志到底沒有將話說全,意思卻都表達出來了。
莊書晴並不生氣,“白公子確實幫我良多,但我並未成為他的附庸,需得依附他才能生存,我靠我自己的本事養活我們姐弟,書寒也是靠自己爭氣拜得名師,好叫伯公知道,上一屆解元乃是書寒的師兄,這一次便是由他保舉,書寒方能以稚齡下場應試。”
聽得這個訊息,莊平志哪還記得其他事,興奮得臉都紅了,站起身來確認,“當真?”
“千真萬確,書寒的先生乃是會元府官學的山長。”
莊澤良一進門就聽到這麼一句,先是一愣,旋即大喜,快走幾步來到莊書寒面前急聲的問,“真是蘇山長?”
莊書寒退開一步,“我的事早和你沒了干係。”
“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掃了面子,莊澤良又氣又羞,可想到搭上這條線的好處,只一會就將這氣壓了下去,溫聲道:“你能拜得蘇山長為師,爹自然要去拜謝一番,不然豈不是要讓人說爹不知禮節。”
“我的父親,是已經故去的莊四莊澤海。”莊書寒眼神如刀,一刀一刀凌遲著這個讓他噁心的男人,“需要我請父親出來嗎?”
莊澤良還待說,那邊莊平志已經厲聲開口,“澤民,帶你七弟去說說話。”
莊澤民自是不願這時候離開,卻也不敢忤逆老父,心裡暗惱老七不幹人事,和管家一起幾乎是半強迫的將人帶離正屋。
“寒小子,你這性子還需得好生磨一磨。”
莊書寒抿唇不語。
莊書晴看了弟弟一眼,接過話來,“伯公說得是,他畢竟年幼,情緒收斂得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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