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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買給蘇曉的奢侈品。

不僅如此，包裝全部都在，沒有被開封過。

他微微蹙了眉，目光落在角落裡一隻行李箱上，這個行李箱他見過幾次，蘇曉每次跟著他搬家，基本就這個行李箱。

行李箱可能沒來得及關上，裡面只有零星幾套換洗的衣服。

她的東西，總是那樣少。

程翎看了看那個行李箱，再看那滿櫃子沒開封的奢侈品，明白了蘇曉的意思。

門被敲響，

「我可以進來嗎？」

程翎微微一愣，轉過身，「請進。」

蘇曉推開門走了進來，她忘了關她的行李箱，有些私人內衣，不好被程翎看到，於是連忙走過來，將自己的行李箱給合上。

這麼多年，蘇曉獨來獨往慣了，無論初中，高中還是大學，時刻保持著一個行李箱的容量，這樣，她能在任何時候，隨時隨地，乾脆地離開。

她像個沒有根的人，飄到哪裡，根總扎的不深，稍稍一拔，便可轉身。

與程翎，更是如此。

蘇曉站了起來。

衣帽間的燈光暈黃，灑落在程翎身上，暈染著他的目光柔和清淺，

「你不用這麼客氣。」他指了指衣帽間裡的那些包裝完整的衣物。

他看出蘇曉的意思，是打算留下來還給他的。

蘇曉笑盈盈的，帶著幾分歉意，「其實我把能用的都挑出來了，剩下的我實在不需要，你可以留著給你將來的女朋友。」

「女朋友」三個字，從他腦海里滑過，程翎莫名地覺得有些灑意。

最開始沒見到蘇曉前，他確實抗拒得厲害，現在接觸了蘇曉，發現她的確是個極為出色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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