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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她的身體,然後加重力道再次闖入,每一次衝撞都如同酷刑,幾乎將她五臟六腑搗碎,她不願意回答也不願意求饒,不識時務的倔強徹底激怒了白亦鶴,他將沾滿血水的粗大凶器用力擠進她的後/庭連根埋入,蝶依倒吸一口冷氣,嬌弱不堪的身體像風中殘葉瑟瑟發抖,潔白無瑕的身體因為劇痛染上一層潮紅。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模樣,他的怒氣似乎消掉大半,但心中的恨意絲毫沒有動搖,他用自己的方式懲罰這個不貞潔的女人,發洩著對她的憎恨。隨著劇烈的起伏,蝶依胸口的牡丹再次顯現,綻放出奼紫嫣紅的奪目色彩,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肆虐之後,蝶依暈死在了白亦鶴的懷裡,兩腿/間已經紅了一大片,身下的錦褥也被鮮血染得通紅。
白亦鶴起身離開,出了門卻發覺墨梓楓一直守在門外。墨梓楓兩手環胸,抬眸瞥他一眼,道:“你就不怕中了她的**?就像你兩位哥哥一樣精盡人亡。”
“用毒我比她在行得多。”
白亦鶴不以為然地哼笑道,墨梓楓臉色陰沉,收起嬉皮模樣冷聲警告。
“下次不許在我房內玩女人!”
“那就把她送我那裡。”
白亦鶴淡淡回了句,然後轉身離去。
蝶依被送往了蝶園,一個比冷宮還要冷的地方,她抱著殘破的身體,兩眼呆滯地蜷縮在角落裡,身上的薄衫根本抵不住初秋的涼意,她不知道這個蝶園有多大,也不知道捆住她手腳的鐵鏈有多長,一日三餐除了水和窩頭什麼都沒有。他站在遠處冷冷地看著,就像在欣賞一件沒有氣息的擺設,湧起的快意中隱隱夾雜了一絲傷痛,他不願去思考為何會難過,隨便找了個理由便將這絲不快完全抹殺。現在的白亦鶴如日中天,怎麼會為了個女子傷神呢?
燕齊灝不知道玄粼國所發生的一切,他的記憶仍停留在落崖的那一段,不知道自己還有個酒樓夥計的身份。自除到朝中奸巨之後,他每日坐在書房內仔細端詳手中的香囊,香囊上繡著一朵並蒂蓮,裡面放了幾縷青絲,這是達依生前留下的。想到達依,燕齊灝心裡如千針亂刺,連呼吸都疼痛難忍,他不相信達依死了,派了無數人去找,可結果都是一樣。
“叩叩叩……”
幾記敲門聲打亂了思緒,燕齊灝藏好香囊然後正聲說了句。“進來。”
話落,宋玉超走了進來,他先行一禮,接著把一封書信恭敬地交到他面前,燕齊灝開啟之後一字不差地看了遍,冷峻的神色更加嚴酷幾分。
“豈有此理!”
燕齊灝大拍下桌案,手中的信紙被他內力震得粉碎,像雪花一般洋洋灑灑。
“殿下莫動氣,你傷還沒好。”
經宋玉超一提醒,燕齊灝隱隱覺得氣息有些混亂,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劍眉不由微蹙起來。
“林芝姑娘現在如何?”
“回殿下,還好。”
“有查出是誰下的毒手嗎?”
宋玉超低頭略有愧色,燕齊灝一看便知,他扶住額穴微微擺手。
“罷了,罷了,明日為我師傅辦理後事,林芝先交給你照顧吧。”
宋玉超拱手領命,準備退出書房不再打擾,可剛走幾步又想起一件事情,便支支吾吾地說:“孟大哥的身子恢復得不錯,他讓我向您請安。”
“還有別的事吧?”
燕齊灝一語道破。
“呃……上官鴻他罪不可赦,理應問斬,不過……太子妃身懷六甲,是不是……”
按理上官雪已經不是太子妃了,而且她肚子裡的娃兒是假太子的,宋玉超越說越覺得不對勁,不由偷瞄起燕齊灝的神色。燕齊灝神色平靜,一手揉額一手輕叩桌案,過了片刻,他緩緩吐出一口氣,道:“我與父皇商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