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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等著領賞的阿衰劈頭蓋臉的捱了一頓呲,心裡大呼冤枉,前幾日小姐不還是一提‘莫管家’就擔心的不得了麼,如今怎麼提起莫管家倒像是仇人一般?這女人真是善變,尤其是當了公主的女人更是善變。阿衰只好無奈的領命回返。
一邊的許花娘聽罷猶豫不定,最後還是說道:“姐姐,他來見你定是有事,或許他回心轉意也是說不定,姐姐就這樣一氣之下再也不見他,這是何苦呢?”
朱昭萱含淚委屈道:“誰稀罕他來,他要是回心轉意,當日就應該好言相勸於我,我又不是那蠻不講理之人,現在回來算何解釋?我朱昭萱豈是這般不知羞恥之人。”
許花娘搖頭嘆道:“姐姐當日摔簪斷義之舉,確實有些決絕,換做我是莫公子也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妹妹這是怨我絕情麼?”朱昭萱解釋道:“那也不能全怪我啊?誰讓他失信於我在先,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那麼大的委屈呢。”
“妹妹沒有責怪姐姐的意思,只不過那日車中莫公子並沒有承諾若是活下來就娶姐姐為妻,只不過……”
朱昭萱見許花娘猶豫不決,生氣道:“只不過我一廂情願是不是?”
許花娘聽罷大急,連道:“不敢,不敢,姐姐,妹妹沒有那個意思,我想說如今既然莫公子來拜見,那麼姐姐為何不借此重歸於好,省的,你們二人心中犯難。”
朱昭萱輕嘆一聲好似洩了氣的皮球般說道:“可是我剛才一生氣已經差人把他攆走了,現在叫他回來還來得及麼?”
聽朱昭萱話中有迴旋的餘地,許花娘喜道:“姐姐,我這就趕過去,莫公子估計還未走遠。”
“還是不要了吧?”朱昭萱怯怯道:“我都這麼說了,再找他回來總感覺羞澀難耐。”
這回就連許花娘這個慢性子都有些著急道:“哎呀姐姐,你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一到這個事情上就這般扭捏,再猶豫一會莫公子徹底走遠了可再也找不回來了。”
朱昭萱想了想還是有些害怕以後沒有機會見到了,便死要面子道:“可是妹妹要尋他的,跟我沒幹系。”
許花娘哭笑不得的答道:“知道了,這事跟姐姐沒關係,是我想與莫公子重歸於好才去攔下來的。”
朱昭萱羞急道:“你個死妮子,還知道笑話我了,快去啦,一會真找不回來了。”
剛才還不讓我去,這會兒到嫌我慢了,哎。許花娘只好強忍著笑意連連答應著一路小跑的出了月亮門。
看著許花娘笑意連連的跑出門外朱昭萱輕聲呸道:“這個死妮子。”但是好像想起了什麼,轉而又喚道:“張嫂,快給我再拿來一個銅鏡,備好清水,我要梳洗一番,過後給我準備些甜點,剛才在屋中小憩,有些餓了。”
住在朱昭萱閨房附近的除了許花娘還有自幼就照顧公主的老丫鬟張嫂。
見公主幾日沒有正經用過膳食這個忠實的僕人心中焦急萬分,今天一見公主一改往日消弭張嫂高興的不得了,趕忙吩咐下去。
且說門衛阿衰帶著一路的怨氣剛要走到門口,正好遇見了剛練完刀在院中溜達的張勇。
張勇瞧阿衰一臉的苦相問道:“哎呦,阿衰,今兒個是怎麼著兒了?”
阿衰一看是張統領,連忙拱手申訴道:“哎,張統領你我們這做下人的確是不好過,前些陣子我聽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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