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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絲聲響,卻忽然的給一聲淒厲的哭聲打破了這一切,不遠處的病房裡,女人歇斯底里的嚎哭著,像是因為某位親人忽然離世的緣故,那哭聲,肝腸寸斷,帶著一種叫人難於忍受的悲慼。
因為擔心隔音不好,蘇圖圖一個人在病房裡聽了會情緒不好,史心涼站起來,直接去病房。
鄭維熙只是望著她,卻沒再說什麼。
……
鄭維熙自作主張的給史心涼請了半天的假,再執意把她送回家裡,回到鄭家時,已經不早了,本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偏偏有人不讓他休息。
一進別墅區,就見到一輛豪華車子停在門外,那種限量版的超豪華車型。
他不記得哪裡見過,更猜不出是什麼人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車子的主人一定是個揮金如土的主兒。
客廳裡,飄著淡淡的茶香,鄭清昊不在,慕一菲端然而坐在沙發上,和一個打扮時尚的半老徐娘聊著什麼,不時輕笑出聲,場面頗為和諧。
鄭維熙和這位蘇阿姨其實不過見了那麼兩次面,一次是偶然相遇,一次是在他和蘇秋嫿的訂婚宴上。
但是她這個人,卻是從母親口裡聽過不止千百次了
。
見了她,自然就會想起來蘇秋嫿,自然也就心知肚明她此來的目的,畢竟一個每天打牌打到昏天黑地的人,能出現到自己家裡不會是空穴來風。
禮貌的上前打了招呼,就應上了“蘇阿姨”有些意味深長的目光,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可是比上次訂婚時瘦了一圈了,不過也沒有我們家秋嫿瘦得厲害。”
她像是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一下子就要把來意說明的陣勢。
慕一菲乾咳了一聲,對鄭維熙使了一個眼色,才慢悠悠的開了口:“我昨個兒見了秋嫿,也沒見多大變化,女孩子都圖個苗條,節食節的吧,不過還好。”
鄭維熙徑自坐回位子上,接過家裡阿姨倒過來的茶水,沒有喝,卻端著杯子慢慢把玩,一時沒有開口。
蘇阿姨的目光一直追在他身上,手上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招搖的寇紅指甲,比旁人多了半斤肉的臉上,隱隱的掛著幾分不悅:“話倒是說得沒錯,我可不喜歡我女兒變成這樣子。”
兩個女人誰也沒有把話捅透,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想來蘇秋嫿應該是把什麼都說清楚了吧,當母親的過來興師問罪了。
鄭維熙昨晚上一宿沒睡,此刻已經有些受不住了;他實在沒心情繼續挨下去,有些話他本來不想說透,不願意傷害一個無辜的母親。可是,擺明了對方是來興師問罪的,他是想不說也不行了:“蘇阿姨,其實您對您女兒的瞭解,未必及得我。”
慕一菲有些緊張起來,她本來還想慢慢地勸勸自己這個兒子,讓他回心轉意的,可是現在看來,不大可能了,而且她其實也是好奇的,究竟是什麼讓他終於下定了這樣的決心?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蘇阿姨把目光停在鄭維熙臉上,等待他的下文。
話到嘴邊,卻又難以出口,和一個母親說她女兒的種種不堪過往,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些?
可是如果不說,這個婚約還能順利解除麼,蘇家也不是省油的燈,雖說蘇父蘇母這些年都退野了,可是以前在政政壇上也都是呼風喚雨的人物,真要是因此對鄭家心生怨恨,也不是什麼好事,總歸麻煩些。
“其實,我對很多事並不介意。可是我介意的是,秋嫿她不夠坦誠,有事從不會和我講,而且,她總想瞞我瞞的天衣無縫,甚至動用手段,讓我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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