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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楚君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眼看辛於荊被扁的慘劇即將上演,辛福趕快出來打圓場——
“少爺,這是小君。”見他仍無放開人家小手的打算,只好轉個身,隔開他的視線。
辛於荊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他愣愣的看著自己抓住楚君的手,一不留神就被楚君掙脫了掌握,看著那會說話的眼睛裡的火焰似乎小了一點,心中暗笑——這丫頭的脾氣還真不小。
“少爺,今天多虧了小君我才沒……”辛福的話有一句沒一句的傳進辛於荊的耳中,他的眼睛止不住的打量著眼前的姑娘,從沒見過哪家的姑娘像她這般膽大,居然直勾勾的盯著主人的臉,雖然知道自己相貌還算周正,但她的眼神裡似乎——只有怨恨,沒有愛慕,這可與平常的那些女人不太一樣,再回想起剛才的一幕,這姑娘的確是該恨他,可是,她既然準備到辛家來,難道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飛上枝頭?一想到大宅裡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飢渴的眼神,他的心頓時冷了半截,準備收斂起自己剛剛對她萌生的一絲絲新鮮的好感。
“我看今天新娘子過門,如果全是我們這些老頭兒老太婆來伺候,總沒有年輕姑娘麻利些,不如就讓小君幫著伺候四夫人,您說呢?”
“呃,——啊?”辛於荊仍被楚君眼裡那捉摸不透的神采吸引著,為了避免被別人察覺到他多年不遇的失態,他趕快掩飾,“就這麼著吧!”他趕快轉身避開楚君那攝人心魄的雙眼,然後乾咳兩聲以示掩飾,眼角卻不時的瞄著她的背影。
新房中,一片喜氣洋洋,搖曳的紅燭映著新人的嬌顏卻顯得——如此刺眼。
“相公,”何繡蓮輕偎著辛於荊,“妾身好幸福!”
聞著刺鼻的脂粉香氣,辛於荊雙眉輕鎖,腦袋裡回想起白天的插曲,咦?以往的女人大多都有令他反胃的脂粉香氣,可楚君卻沒有,再回想起她的臉,好像是未施脂粉,顯得尤為清爽動人,特別是生氣時鼓得圓圓的腮幫子,和她瞪著眼睛的可愛樣子,讓他暗暗想笑,——這丫頭脾氣還不小,這樣怎麼伺候別人?
見到自己的丈夫並未對自己精心裝扮的模樣發生興趣,何繡蓮只好轉而為辛於荊夾著桌上的精緻菜式,“相公,聽做菜的福嬸說,這道‘灌湯黃魚’是你最愛吃的,以後我要跟福嬸學……”再倚過去一點,何繡蓮自己都為自己的媚態陶醉,相信沒有哪個男人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辛於荊斜睨著身邊的新人兒,眼中迅速閃過厭惡的煩躁,原本培養出的情緒被何繡蓮的香風一掃而空,他閉上眼,深吸氣,逼迫自己回想著爹孃臨終前殷殷的期盼,嘆了口氣,“洞房吧——”
“相公——”何繡蓮嬌嗔,怎麼這麼急嘛,這男人還是無法抗拒自己的美吧,她假意推拒著,“哎呀!——您別,——啊!”
新房中只有她一人嗯嗯啊啊的唱著獨角戲。
“咦?”聽窗跟的一群人中有人發出了疑問,“少爺好像不太高興啊——”辛福沒聽到少爺的聲音,似乎只有四少夫人一個人在——咳咳,還是不要說得太白才好,不然如何顯現他們大戶人家的家教。
楚君無奈的啃著剛出爐的包子,陪著這群無聊的老人家們聽窗跟,這些老不休,個個年紀都一大把,卻愛做這檔子無聊的事,她非常認真的啃著這些蝦仁餡兒的包子,暗笑這男人的種馬命運,原想古代只有女子才會淪為生產工具,沒想到這白痴的沙豬男人居然也會成為封建枷鎖下的犧牲者,雖然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態度讓人不齒,不過一想到他每天都要面對這些女人無度的索求,心中似乎升起那麼一咪咪同情,以自認為最慢的速度啃完最後一個包子,看這些老傢伙們似乎還沒有離去的打算,只好試著聊天以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呃,福嬸,”這位廚娘可是自己今後的衣食父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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