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辦事效率很不滿意,這次的這個任務您定要成功,不然便可能再也沒機會回去了。”
罹湮聞之,只緩緩走到桌邊,將那封信放在油燈邊燒了,然後對上秦雋的眼,“淺笙如今在哪兒?”
“仍住在銘然居。”秦雋認真地回答,而後罹湮再度啟口,“你替我傳話給淺笙,告訴他三日後我會出府與他會面。”
~
話說漫羅與蘇河趕到撫容苑的時候,容軒仍然拒絕用食,那人本來身子就弱,如今茶飯不進自是顯得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漫羅一到那邊便往一側的太師椅上一坐,冷冷瞟了容軒一眼,問道:“為何絕食?”
容軒坐在床沿,見了漫羅只露出一抹鄙夷的神情,而後卻誠實地啟口,“既然殺不了你報不了仇,那便以死謝罪。”
“哦?是嗎?”漫羅不屑地笑起來,“大仇未報卻一心想著輕生,容軒,我瞧不起你。”見容軒一驚,漫羅又繼續開口,“我似乎說過,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所以沒有我的允許,你連死都不可以,”話至此處,臉上的笑意已然散盡,無情地望著容軒,她最終說了一句,“就憑我是你主子。”
容軒愣了愣,許久才笑起來,“你直管瞧不起我好了,告訴你,激將法對我沒用。”他高傲地揚起下巴,冷漠地望著漫羅,“是,你是七皇子,是我的主子,可是你始終管不了我的生死,只要容軒一死,你我再無瓜葛,你還要如何做我的主子?”
漫羅復又莞爾,只是唇角揚起的那一道弧度盡顯邪佞,“那也要你死得了才行。”說罷,她叫了一邊的月兒過來,在她耳邊耳語了一番,隨後月兒便離去了。
此時漫羅又叫了門前看守的兩個下人進來,如同閒聊般地問他們,“你們說,怎樣才能讓容軒公子老實些呢?”
那二人包括容軒都沒有料到漫羅會有如此一問,皆杵在遠處愣了好些時候,而漫羅始終揚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衝著容軒道:“你以為只要絕食就能死了嗎?莫小瞧了你主子我,若想留下你一條命,我自有法子。”
此時月兒從外邊回來,手裡端著一個碗,漫羅看了那碗一眼,問道:“不燙吧?”
月兒將碗遞到漫羅手裡,說道:“回七皇子,是溫的。”
漫羅滿意地頷了頷首,目光卻落在一旁的兩個下人身上,“過去將容軒好好按壓住,別讓他亂動。”
容軒也是聰明人,自是明白漫羅想要做什麼,奈何那兩個下人已經來到床側,一人一邊地壓住了他,可偏偏他的力氣抵不過那二人,惟有用仇恨的目光死死地望著漫羅。
而漫羅只是將手中的碗交給了蘇河,說:“蘇總管,麻煩你將這碗稀粥灌下容軒的肚子。”
蘇總管領了命而去,至容軒身前,一手緊緊捏住他的雙頰,逼迫他張開了口,而另一隻手則端著碗,將裡邊的稀粥悉數灌入容軒肚中。
容軒本能地抗拒飲食,然而蘇總管如此強迫,那粥本又很稀,剛入口就迅速地滑入食道,他不想吞下,可稀粥灌得很快,讓他不得已地下嚥,卻也免不了被嗆到。
“咳咳!咳咳咳!”被一口粥嗆得厲害,容軒猛烈地咳著,卻更希望能把之前吞下去的那些粥一起咳出來。
漫羅在一邊看了,不禁皺了皺眉,這蘇河也真是的,如此灌法不嗆到才怪,於是只能親自上陣,從蘇河手裡接過碗,見裡邊大約還有小半碗的稀粥,便捏開容軒的嘴,往裡灌去。而每灌一些,她都會停一停,幫著容軒順順咽喉處,一方面為防止他再嗆到,而另一方面,是確保他將粥都吞下。
幾個輪迴下來,那些稀粥總算是都進了容軒的肚子。將空碗遞給蘇總管,漫羅一揮手,示意兩個下人可以放開容軒了,隨後只見那人在那邊乾咳,似乎很痛苦的模樣。
漫羅站在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