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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了。

閉著眼，感覺比睜眼要輕鬆許多。

不然怎麼說閉目養神呢？

偶爾，她才會睜開一條縫，偷摸摸看一眼還有多少遊客等著合影。

【鹹魚王絕活：單眼睜一條縫！】

【配著這個眼妝，這效果簡直絕了！】

【會還是鹹魚王會，鹹魚王：論偷懶的特殊技巧jpg】

另一邊，劉書藝知道寧小漁那邊已經滿了兩個桶之後，她低頭看著桶裡還沒鋪滿一層的糖果，忍不住發起了公主脾氣。

「好煩呀。」她又不是吃不起糖，幹嘛要跟別人要，這些人還死扣死扣的。

顧斯琰摸了摸她的腦袋，「乖，別鬧。」

劉書藝可憐巴巴地看著顧斯琰，「哥哥，我想拿第一。」她也不是吃不起糖，她就只是想要拿第一而已。

至於為什麼拿第一，倒也不是她對第一很執著，而是她想贏一次寧小漁。

顧斯琰微微揚了揚下巴，「好啊。」

明明一樣化了萬聖節的妝容，沒道理其他人只覺得陸驚渡帥吧？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鏡面上那一張帥臉，嗤笑一聲，明明他也不差，不是麼？

今天，顧斯琰化的是風流小丑妝，妝容很細緻，沒有像寧小漁那麼潦草。

他一頭頭髮染成了銀色。

這個發色，不管是在二次元，還是三次元，應該都是較為受歡迎的。

他嘴角揚起一點弧度，帶了一點痞痞的反派感覺。

小丑多有意思？不比冷血的吸血鬼要好？

為了爭取一下第一的寶座，顧斯琰和劉書藝在遊樂園裡找了一個熱鬧的地方，開始主動吸引路人。

顧斯琰朝路過的，成群結隊的女高中生浪蕩地笑了下，「不給糖就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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