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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省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他停住腳步,怔怔出神,有心解釋,又覺得不該再心軟,今兒她利用顧天澤,明兒還不曉得她會做出什麼,定國公夫人再不好,也是他的妻子,同他恩愛了二十餘年。
房門緊閉,屋子裡的燭火被掐滅,隱隱約約傳來低沉的嗚咽聲。
定國公抬起手推門,手掌按在門上時,又似沒了力氣,“過兩日我再來看你,你好生養著。”
等到腳步聲遠去,司徒氏從床榻上翻身而起,皺緊秀眉,“來人。”
守在門口的奶孃趕忙跑過來,見主子一臉的陰沉,“主子?”
“你去打聽打聽,王譯信的畫上到底畫了什麼值得他特意過來告誡我?”
“奴婢盡力。”
“允澤……”司徒氏抱起身邊的兒子,嘆息道:“你若是有你三哥的聖寵,娘也不至於受這分閒氣。我萬萬沒想到,她對親生兒子顧三少如此怨恨,顧天澤還把肯為她出頭,燕國夫人敢當眾讓我沒臉,還有王譯信……一個個都把我當成敵人了,其實我……我只是想讓允澤更被看重一些,將來的路走得更順。”
“難道我為兒子的心錯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爭寵
文武侯府不如永壽侯府富貴堂皇,也沒奇異的景觀,然畢竟是王譯信的宅邸,建築風格以及擺設偏向文雅,別緻,隱隱有股飄渺的仙氣。
王譯信擅長琴棋書畫,有以清流淡雅自詡,侯府的樹木,花草多是梅蘭竹菊,少見庸俗之物。
許是上輩子過得不好,王譯信不僅懂得賺錢,還很懂得享受,真正論起貴族的高雅享受,便是乾元帝都不如他。
輕輕淡淡的文武侯府一直是清流,清客們聚會的首選,只是王譯信很少讓人來府上做客,自從王芷瑤回孃家養胎後,誰也別想再在侯府的紫竹林飲酒,開詩會。
紫竹誰都能種,唯有他侍弄得最好。
在竹林中,悠然品茶,不僅能避開炎炎夏日,還有一種能避世清淨的感覺。
王芷瑤每日都會來此紫竹林坐一會兒,她雖然有時覺得王譯信挺能裝仙人的,可只有在竹林中坐過的人,才能明白清淨之鏡,似有一種清流流淌在心上。
“瑤兒。”
“爹!”
竹林中,有一處墨綠的涼亭,王芷瑤想從竹子做得凳上起身,王譯信搶險一步,“別動了,我一會還要進宮。”
“進宮?”
王芷瑤訝然道:“您沒穿官服?”
王譯信撣了撣袖口,丈青長袍素雅,顯得他身體如同松柏般挺拔,垂在鬢間的幾縷髮絲隨風微動,暈染出他卓然的氣質。
這又是要到哪裡擺謫仙派兒?
“我聽說皇后娘娘讓阿澤進宮。”
“嗯?讓三少?”王芷瑤臉上多了一分不悅,“娘娘又想作甚?不知三少現在忙得連睡覺的功夫都沒有?”
“應該是……”
王譯信猶豫了一會,眼底閃過幾分尷尬,“藥方對娘娘有用,娘娘想有皇子。”
王芷瑤握緊手中的象牙墜子。莫名得為三少心疼,“她把三少當成了什麼?不管怎麼說,三少總是陛下的晚輩。就算是他能讓陛下……怎麼開口?”
況且顧天澤又是那麼個驕傲的性子。
“以前娘娘總會遮掩幾分,最近她做得事兒。沒一件讓陛下滿意的,我看得出帝后很疏遠。”
“您是想……”王芷瑤拽住王譯信的袖口,同他清遠深黑的眸子對視,“不許去,她有能耐自己把陛下搶過去,三少不欠她的,爹……您更不欠她。”
乾元帝恩寵王譯信,幾次提拔他。已經夠惹人非議了,此時王譯信若是代替顧天澤進宮去尋皇上敘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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