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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大勇當時撇嘴。說得好像顧天澤會故意尋死似的,不過女婿的話,他倒是記在了心上,完全把阿澤當作自家小子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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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誰都能安慰顧天澤受傷的心,比如顧天澤會寺廟的路上,在一處溪邊歇息,恰好碰見一位衣著華麗,姿容明豔的少女。從她驚訝的臉上看得出。她認識顧天澤。
“帶走!”
既然識破顧天澤的身份,他便不能放任少女回京。
阿二上前,少女向後退了幾步。厲聲道:“不得動手,我……我祖父是寧遠侯,我父親為侯府世子……”
寧遠侯?
顧天澤皺了皺眉,剛剛歸京的寧遠侯孫女怎麼會認識他?
寧遠侯一直為乾元帝鎮守東北重鎮,是防止韃靼作亂的鎮守將軍,十年前寧遠侯曾指揮過一場很大的戰役。一舉殲滅韃靼的的精銳,讓其這些年都無法再興兵犯境。
乾元帝便以重鎮地名寧遠封他為世襲侯爵。
沒想到四皇子登基。竟然把寧遠侯都從東北調回京,想來此人是接替外公掌控五城兵馬司的。
顧天澤心中本能不悅。也許寧遠侯是四皇子的人,對眼前的少女更是看不上了。
“顧天澤,你不能讓你手下對我!”
少女嬌豔的臉龐露出幾分不悅,“你竟然把我忘了?”
“帶走!”
“是。”
阿二不再遲疑,伸手去捉少女,誰知少女身手敏捷,躲閃開,她揮拳直奔顧天澤,“混蛋!”
顧天澤一手撥開少女的胳膊,側身讓過,順勢把她的手臂反綁在身後,少女側頭正好見到顧天澤俊秀的臉龐,鼻尖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俏臉微紅,明亮的眼睛盛滿薄怒,不知是因為顧天澤忘了她,還是被顧天澤如此無情的對待。
“是不是顧伯母又傷了你?”
“……”
顧天澤眯起眼睛,她怎麼會知道?
少女眼底的薄怒盡去,閃過幾分同情之色,柔聲說:“總有一日會好的,阿澤……”
砰,她身體向前搶了一步,整個人趴在地上,顧天澤突然用力推開了她,手臂和膝蓋磕破了皮,火燒火燎的很疼,此時從一旁的樹林中衝出幾名丫頭婆子,還有兩三個侍衛,“小姐!”
少女抬頭時,見顧天澤冷峻的臉龐,從他眼中看不到任何的後悔以及相逢的喜悅,“你怎麼能忘得如此徹底?”
“我記得!”顧天澤冷漠的說道:“劉明珠,我姑姑很喜歡你,你娘同她是手帕之交,六歲時,在宮中見過。”
“你……”
“可那又怎麼樣?”
顧天澤聲音更為冷漠,漠視一切,“我有準許你叫我阿澤麼?下次再聽見你這麼叫,寧遠侯……親臨也保不住你。”
“都帶走。”
“是。”
阿二等人很快把寧遠侯的家人制服,又檢視四周並無漏網之魚,一群人返回山上的寺廟。
乾元帝聽聞顧天澤帶回來寧遠侯的家人,微微愣神,“謹之,扶朕去看看。”
“是。”王譯信對寧遠侯的印象不深,前輩子寧遠侯直到乾元帝駕崩時才舉家返京,新君登基後,協同復興的蔣家兒郎共掌五城兵馬司。
乾元帝去世後,王譯信就再沒有關心朝堂上的任何事,孤身守在妻女墳前,日子過得越發的孤寂,難捱。
“哈,阿澤真真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把明珠都綁成粽子了。”
乾元帝示意懷恩給劉明珠鬆綁,“朕記得你,皇后曾經留你在宮中半月。”
“陛下!”
劉明珠沒想到還能見到乾元帝,揉了揉發脹的胳膊,福身道:“臣女拜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