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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讓顧家戰隊了?”
定國公面色很是難看,顧天澤以前說話沒這麼噎人,官職升了,封侯後眼裡越發沒他!“阿澤,我是親爹,總不會害了你。你岳父並非是對的,他……最近也行事太過獨斷專行,在吏部得罪不少的同僚。”
“岳父說過,做大事總要有所犧牲,想事事周全,不得罪人,只能做庸碌無為,人云亦云。”顧天澤語氣很平淡,眸子卻又黑又亮,迎向定國公的隱含失望,痛心,擔心的目光,這眼神他看得太多太多,從小看到大,以前還會父親可能是對的,父親疼自己,現在……“您心裡只看重家族繁盛,理解不了岳父想做名臣的志向。”
“阿澤!”
“父親自從平定南疆後,您做過了不起的大事沒?處處和人接好,我不知您求得是什麼?您卑躬屈膝求來的富貴,戰戰兢兢位列朝堂,有話不敢說,有事不敢做,兒子不敢說父親有錯,但兒子不想學您。”
顧天澤道:“您看岳父百般得罪人,兒子看吏部經他革新後,擢升的官員被安排到最適合的官職上,清除掉許多平庸無能的官吏,雖得罪了一些人,可於國有利,吏部尚書號稱天官,就該只為天子負責。您想讓皇子殿下的人遍佈朝野?結黨謀君……”
“住嘴!這話也是你能是說的?”
定國公擔心的向外面看了一眼,只聽到顧天澤一聲嗤笑,他臉羞得通紅,“你笑什麼?”
“臣不疑君,君不疑臣。”顧天澤勾起嘴角,“您說兒子笑什麼?”
“三弟!”顧世子搶步上前,攔住火氣越來越盛的父子,“你怎能同父親這般說話,他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顧家好?”
“大哥這話我聽了已經有百遍,父親所想,我不明白,我所做,父親總是認為我會害顧家倒黴,既是如此,父親不如不認我這個不孝子,大家省了麻煩,彼此倒也乾淨!”
“阿澤……”定國公夫人含淚道:“不認你?我們怎麼會不認你?”
她順勢握住定國公的手臂,見定國公臉氣得煞白,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擔心的拍了拍他胸口,“國公爺息怒,息怒。”
“你看你把你爹氣成什麼樣了?你就這麼孝順他?”
“三弟說話是衝了些。”顧大少端著長兄和世子的架子,推了顧天澤一把,“還不向父親認錯?”
他這點力氣哪能推得動自幼練武的顧天澤?
顧天澤腳下有根,紋絲未動,不動也不言語,嘴唇抿了抿,轉身拿起參茶遞上去,手搭在定國公的手腕上,一絲內息渡進定國公的經脈……定國公只顧著傷心,生氣,哪裡感到顧天澤的好心?
他一生最值得驕傲的事情被顧天澤說成了懦弱,膽小鬼,甚至他最在意的兒子看不上他,一巴掌把參茶打掉,憤怒的說道:“你滾,既然不想做兒子,你給……”
“國公爺!”定國公夫人尖叫:“阿澤是我們的兒子,你不要他,我便死在你面前!”
定國公和顧天澤面面相對,一痛心,一平靜,定國公夫人緩了聲音,嗚咽道:“阿澤便是有不是,您也不能不要他呀。”
其實方才滾字出口,定國公就後悔了,只是一項強硬的他不好改口,顧天澤又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他真真是又痛心,又難過,沙啞的說道:“阿澤……我不是……”
“國公爺,國公爺。”
書房外有隨從叫道:“方才榮國公夫人暈倒了,那邊請了太醫……”
“她可有事兒?”定國公難掩焦急,“死奴才滾進來說清楚。”
顧天澤眼瞼低垂,罵奴才的滾和方才讓他滾,有區別麼?
定國公夫人眼裡閃過幾分焦急,聽聲音不似是壞訊息,死死的抓住定國公的衣袖,雖然丈夫還在身邊,但離她越來越遠,勉強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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