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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澤陪朕用夜宵,朕自己一人沒什麼胃口。”
“哦。”
顧天澤點頭,坐在了炕桌的另外一邊,垂著腦袋看著自己的手臂,在乾元帝面前敢走神的人。只有他一個。
乾元帝笑呵呵的問道:“你有沒有話同朕說?”
“沒有。”
“真沒有?”
“嗯。”
顧天澤怎麼也不能告訴乾元帝,練武的真相是王芷瑤不想再見自己。
“朕看你不是為了長信侯病重的事兒。”乾元帝在顧皇后面前表現得對長信侯的生死憂心忡忡,然他對長信侯根本就沒在意過,長信侯吃喝玩樂,沒有大本事。
不過,他最後死在侍妾肚皮上這件事,必須得給皇后一個交代。
乾元帝不在意長信侯的生死,他絕不准許有人在他眼皮子下算計顧家。
就算不看在定國公的功勞上,他也不能眼看著顧天澤受人算計,這次幕後的人敢算計長信侯,下一次就有可能算計阿澤,野心都是一點點助長起來的。
顧天澤長在乾元帝身邊,別說對大伯父長信侯沒有感情,縱使對定國公,他的感情也不深,畢竟他就沒在顧家的環境中生活過幾日。
對比皇宮,定國公府縱使有他單獨的院落,屋舍,也同客棧差不多,一年到頭住進去的日子是有數的。
“大伯父病了?”顧天澤詫異的抬頭,乾元帝啞然失笑,心裡卻燙貼得不行,“不提他,阿澤,你同朕說實話,為何火燒黃鶴樓?誰惹了你?其實朕更想知道,你這一天都在練拳,到底是為什麼?”
此時,懷恩公公提著從食盒悄聲的走近,把精美的夜宵一樣一樣的放在炕桌上,隨後他退到了一旁。
乾元帝看著鬆軟好消化的菜色,懷恩還是很知曉他心思的,顧天澤一天沒有用膳,大魚大肉的反倒不好,“陪朕用點,你慢慢說。”
“沒什麼。”顧天澤拿起了筷子,“為了江南的事兒,臣聽說了前朝餘孽混進了黃鶴樓……”
“哦?”
乾元帝給顧天澤夾了飯菜,問道:“為何動手得不是錦衣衛?不是東廠?”
“陛下,您忘了,黃鶴樓舉辦得是文會,雖然那群酸儒地位不高,但畢竟披著文人名士的皮,錦衣衛和東廠若是出動,必然會讓朝上的文官唧唧歪歪。”顧天澤抬起清澈的眸子,“雖然您不怕,但他們不停的磨嘰,太過煩人。況且您讓臣做了京城都指揮使,京城的安危臣一併承擔,臣可不想只做個好看不中用的都指揮使。”
“……”
乾元帝自是曉得顧天澤的傲氣,本身他也不願意顧天澤只做個看客,盛了一碗湯遞給顧天澤,“同朕說話,滿是道理,方才在御書房,你怎麼不說?”
“臣只是陛下的京城都指揮使,用得上同他們解釋?”
顧天澤一口把湯喝了大半,眸色深沉凝重,“臣把東西交給了東廠,想來一會便有奏報,臣想朝廷上沒準有人……”
“嗯。”乾元帝笑著點頭,“朕就曉得你不是不知輕重的人。”
“姑父……”
“嗯?”
“如果有人說你做得不好,不想再見你。您說她……是不是不在意?”顧天澤低頭看著手中的瓷碗,不在意他們曾經有過的那分朦朦朧朧的感情?
說不見就不見了,王芷瑤好狠的心!
乾元帝此時眼睛比方才亮得多。興奮湊上去問道:“阿澤,誰不願意見你?跟朕說說。哪家閨秀敢拒絕朕的阿澤?”
這副八卦樣子,哪裡是堪稱英明神武,乾綱獨斷的乾元皇帝?
懷恩公公想提醒乾元帝一句,只要讓東廠查,還有查不到的?不對,乾元帝根本沒在顧天澤身邊安排東廠的蕃子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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