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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因為自己的研究成果和探索方向而被送上火刑架不說,相反的,不管是什麼離經叛道的想法都能得到這位大膽的君主慷慨的資金和物質條件支援,對於他這樣的科學家來說,南中就是他的天堂。
但是守漢很清楚,自己從伽利略、笛卡爾等人身上獲得的東西,是幾十倍幾百倍的支出,而且這種收益是會在子孫後代身上不斷體現的。
所以,對於伽利略、笛卡爾和他手下所有的工程技術類人員,他做到了任何一個領袖和君主都不一定能夠做到的,真正的禮賢下士。而這種待遇,對於那些內地的讀書人來說,卻是令人羨慕嫉妒恨的。
“讀書人?他們能夠做什麼?除了會寫幾篇內容空洞辭藻華麗的文章,做幾首無病呻吟只能用來騙騙懷春少年的詩詞歌賦以外。他們能夠為我創造什麼價值?他們若是能,也能有這般的待遇!”
對於那群讀書人在報紙上的抱怨和含沙射影的指責,守漢很不以為的對公事房的黃馨發表自己的看法。
對伽利略雖然聲色俱厲,但是老頭子卻聽的出來。這個年輕的統治者絲毫沒有惡意。只不過因為自己不留神撞見了他和他新近寵愛女人的**被他惱羞成怒的怒火燒到了而已。
“是不是又要告訴我,你們有什麼新的研究方向。或者是研究成果了?需要我做什麼,要錢、要東西,要人,寫一個申請給我就是了。”
對於科技上的投入。此時在亞洲的統治者裡怕是隻有黃臺吉能夠勉強追趕的上。但是黃臺吉也只是在軍事領域捨得花錢而已。而不會像守漢這樣,將大把的錢糧人力物力消耗在很多看似無用的領域。
“不是我有成果,而是笛卡爾先生有了新的發現。”伽利略絲毫不掩飾同伴的功勞。將笛卡爾從身後的藤蘿架陰影中拉了出來。
航海業的發展提出瞭如何精確標註經緯度的問題,而造船業則提出了描繪船體各部位的曲線,計算不同形狀船體的面積和體積。而火器的發展,對拋射體運動的性質顯得越來越重要了。它要求能夠正確描述拋射體的運動軌跡,從而計算出炮彈和彈丸的射程。
對於笛卡爾。守漢的重視不亞於伽利略,能夠在世界科學史上同伽利略不相伯仲的人物,如何不讓他以弟子禮?
“伯爵大人,我準備將我的一點發現用在造船業上。因此我需要一條尚未建造的船隻來驗證一下。”
笛卡爾的話簡單明瞭。說出了自己的要求之後,兩隻眼睛便盯住了守漢的一對眸子。在這個身兼數學家、哲學家的牛人面前,守漢自然不敢造次。
“一艘船,很簡單。你們和河靜製造的人打個招呼就可以了!何必這樣大費周章的?”
“伯爵大人,如今河靜製造的生意太好,各處的訂單和合同令他們忙不過來,自然不願意白白的損耗一條船來供我們做實驗。”
“我們生產供天竺用的戰刀和供爪哇林子裡用的斧頭,賣給遼東索倫部、適用於他們使用的便於攜帶的鐵鍋銅碗、虎槍和戰斧。
在滿剌加群島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裡,河靜製造出的巨大斧頭砍倒了倒了古老的樹木;在十州的海灣上,人們用長長的鋼叉刺死了巨大的灣鱷,用鋒利的刀子割下了它的皮和身體的各個部分。巨大的牧場上,頭羊和公牛脖子上回響著金屬鈴擋的聲音;在湄南河和湄公河平原上,人們揮舞著手中的鐮刀收割著今年的最後一季稻子,用鋤頭照料著甘蔗田。”
這些是河靜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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