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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那種**無力的營兵戰鬥力,如何能夠對付得了如狼似虎的三個旅的南粵軍?更何況,領頭的主帥是在廣東威名赫赫的鐵丐吳六奇?
只怕吳六奇的旗號出現在廣東各鎮軍營的大門外,營中的軍兵便是連動也不敢動了!
姜一泓與吳六奇二人各自領命起身離去,在守漢行轅的二門之內,外表粗豪內心精明的吳六奇見姜一泓一副憂心忡忡心不在焉的樣子,心中登時雪亮,他明白得很,姜一泓如今正是處在兩難的選擇上。
一是徹底倒向李守漢為首的南粵軍體系,將自己的身家性命窮通富貴都交給這個體系。但是這樣一來勢必要拿整個廣東的讀書人和在鄉紳士們的利益做個投名狀,如此這般一來,便要與整個廣東的紳士們成為仇敵了,這百年之後,只怕自己會在史書上被這些人罵的狗屁不是了。
可是如果不能與南粵軍沆瀣一氣的話,那自己的下場怕是更慘!
“姜大人,何故面帶愁容?”
吳六奇雖然是武將,但是政治敏感性和直覺要比姜一泓這種文人出身的官員強得多,否則也不會在廣東一坐便是多年,子孫幾代人都是總兵副將之類的人物。
“唉!吳將軍,爵帥這一番熱切之心,固然是為國考慮,增加賦稅與民休息。但是,這官場之中,士林之中,利益盤根錯節,同鄉、同年、同門,地方上又有同宗、同族、姻親,這如何能夠將爵帥的意圖貫徹下去?”
“姜大人!這就是你們這些讀書人的毛病了!凡事總是想得太多!你看洪易林,區區的一個工作隊長,便能夠東莞搞得天翻地覆,那些縉紳之家,豪強大戶又有誰敢說什麼?他們若是敢造次,不用主公出兵,只怕東莞的百姓便能衝進他們的深宅大院,討回自己數十年來被搜刮走的財物利息!”
聽了吳六奇的這番殺氣騰騰的語言,不由得姜一泓後背一陣寒意,本來就溼透了的內衣越發的感覺寒冷。
對於老百姓的作用、力量。這些讀書人雖然向來都是做出一副蔑視的態度,但是內心之中卻是十分的恐懼,他們的聖人之一主張清靜無為的老子不是早就教誨過,“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老百姓連死都不怕。你怎麼用死亡來威脅他?如果這個時候讓老百姓知道他們能夠透過這種顛覆原有秩序的行動獲取巨大的物質利益。你看他們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
那可就成了著名的英明神武的明君唐太宗的話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了!
“姜大人。在家中閒暇的時候,打不打葉子牌?”吳六奇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來。
“本撫臺閒暇時也會看竹的。”姜一泓雖然對吳六奇的沒文化心中鄙視,但是還是很客氣的回答了他一句。
不過,到底是兩榜進士出身。打麻將鬥葉子牌都用一句很文雅的詞來代替,看竹,大概是因為麻將牌大多數是用竹子製成的吧?
“如今所有的牌都在主公手上,便是北京城裡的崇禎皇帝都不能拿主公如何,北京城裡的聖旨也好,軍令也罷,如果沒有主公的首肯。能夠在這嶺南福建一帶做什麼?只怕是用來揩屁股都嫌硬!”吳六奇的話說的粗俗露骨,口氣之中儼然一副南粵軍老人的口吻,只知道有李守漢,不知道有大明皇帝。
姜一泓聽了。卻也是無可奈何。
是啊!如今遼東方向,洪承疇領著八個總兵十餘萬人馬在錦州、松山一線與建奴對峙,幾乎每個月都有書信或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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