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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數。
從歐洲來的外來人和南中本地成長起來的第一代學生們在這個新奇、廣闊的天地裡充當著教員和先生的角色。
不但要教授學生,也要有自己的研究方向。守漢、鄭芝龍和王德化三個人合作的往南北二京販運水果鮮貨的技術支援,便是大學裡的兩個研究成果。
飛剪船和生鮮食物儲存。
飛剪船我們介紹了,但是生鮮食物在沒有冷凍技術或者是冰箱的情況下。卻是一件極為有挑戰性的問題。特別是荔枝這種極為難以儲存的水果。
當荔枝成熟時,摘下荔子,即鋸斷毛竹,放棄上半截,剖開下半截竹筒,將荔子裝進竹節裡。再把半截竹筒用鐵絲紮緊,傷口敷以黃泥,不日癒合。荔子藏在竹節間,猶如置之於密封箱中,可以保鮮半年以上。俟冬日剖開竹筒,猶能啖食新鮮的荔子。
不過這種保鮮的法子屬於眼下嚴格保密的範疇,要在飛剪船上裝運的荔枝都不是用這種保鮮法子裝的荔枝。
就算是最普遍的種田活動,也有這些人的影子在。
遠在瓊州府榆林紅沙鎮的南粵軍種子試驗場,成為了整個南中、福建、兩廣、臺灣地區種子、種禽、種畜的培育中心,各類種子、種禽、種畜被選育出來後,逐漸的在南中各地進行推廣,而後,被送到臺灣,再向福建、兩廣進行擴充套件。
在南中沒有一畝水田地不是按照大學裡的先生們提出來的插秧最佳數目進行種植,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土地面積,同時又最大限度的壓縮減少了勞動力的消耗。防止做那些無用功出來。秧苗插得多了,反倒減低了畝產。
這是數學家和農人結合在一處的產物。
同樣的結合,也在土木工程師、測量人員,物理學家中間進行。
測繪隊員測量出來河流的流量、流速,對於橋樁的衝擊力度、強度、應力則是由物理學家計算出來,根據這些,土木工程師進行計算,施工時應該採用何種技術、用多少材料,然後同那些有著多年經驗的工長們進行對接,將一座座的大橋架設在河流之上。
不光是石橋、木橋、還有橫亙在九龍江、湄南河、靈江等寬闊河面上的浮橋。各式各樣的橋樑,在一道道河流上橫跨過去,把河流兩岸的公路連線起來,使得天塹變成通衢大道。
大學裡的大大小小几十種專業,開始向南粵軍的各個領域輸送他們需要的各種技術人員。
不僅於此,守漢在過年之前給南中、福建、兩廣、臺灣等處官員發出的最後一道軍令時,除了和藹可親的向大家致以節日的問侯,更提出了知府以下官員(也包括那些以前被視為不入流的小吏)必須按照計劃安排到南中的各個學校進行不少於一年的回爐培訓。不想來的也可以,把工作交接一下,你就可以回家啃老米飯了。
這一下。立刻引得福建、兩廣各府、州縣級別官員的一片譁然,我們這些科甲正途出身的人,如何還要去培訓?但是,胳膊拗不過大腿。這位寧遠伯手中可是有著知府一下官員的任免權力,把你拿下之後,只需要給吏部發一道諮文去就可以了。真要是離開了這嶺南、八閩之地,回到老家,只怕過得還不如現在這邊愜意!
無可奈何之下,第一批被點名的州縣府官員們只得打點行囊,準備過了年之後啟程到順化去混日子。
“咱家覺得當年魏公公行事便是天馬行空匪夷所思,但是,這位李伯爺,更是離經叛道。”已經是第二次到南中順化的王德化。聽得身邊小太監們將這些見聞向他稟告時,也是不由得一聲長嘆,“這裡竟無一個科甲出身的官員,卻將此地治理的如此井井有條,唉!”
聽了王寶傳來的好訊息。守漢將手中的熱甘蔗汁狠狠的一飲而盡!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苦心經營,耗費了不知多少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