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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綱鹽制的規定明朝朝庭的鹽稅收入每引得銀6兩6錢4分,應得白銀1328萬兩白銀!但實際上最多時只有250萬兩白銀,鹽稅大量流失。而且這個數目恰好是臭名昭彰的大太監九千歲魏忠賢把持朝政,大力打擊迫害公正賢明的東林黨人之時。
關於各項稅收之事,眾人都是心懷鬼胎。一時卻也顧不得細細追究這些,只管循聲望去,有人已經開始準備唾罵這個唯利是圖的閹黨分子。不過,當人們鎖定了那人時,在場的大多數人卻也是無可奈何。
那人是禮部左侍郎兼東閣大學士陳演。
朝野之間對於陳演此人的評價並不高,認為他才質平庸且為人刻薄。歷史書上對他也是沒有留下什麼好的評價,比如說為官期間大肆排除異己,公報私仇等等。
不過,他有一個特長,那就是善於勾結內臣,揣測上意。他的這個禮部左侍郎兼東閣大學士便是在和內監們處的極為友好的產物。嚐到了甜頭的陳演,更是要和太監們搞好關係了。所以,在朝中眾多東林君子的情形之下,他被視為閹黨。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對於皇帝今日朝會的目的大體有個瞭解。
從萬曆天子興海貿以來,海關稅一直是大明財政一大支柱,也是內幣的重要來源,到了萬曆四十年地時候,萬曆天子每年能得到四百萬兩白銀地海稅。從崇禎元年以恢復禁海令的名義停收海關稅後,內庫就再也不能從日益繁榮的國家海貿中得到一兩的銀子了——但是,這個禁海令並不意味著沒有人從中得到銀子了,銀子都流失到了各大海商的銀庫當中去了。
如今,皇上為了遼東和內地的軍情,少不得也顧不得臉面了,但是,也就是因為軍情緊急,皇帝才把這筆銀子看得如此之重。而戶部眾人是個什麼德行,滿朝文武和皇帝太監哪個不清楚?
如果戶部官員靠得住的話,那麼神宗顯皇帝和前朝的魏公公也不會派遣大批的太監到各地區去監督收稅了。眼下的國庫也不會空曠的可以讓三千營在裡面操練了。
陳演很清楚,如今的大明財政執行除了不斷的在中原各地的種田人頭上盤剝之外,將一波又一波的農民變成流民,將流民變成流寇。之所以還能勉強支撐下去而且有了一點回黃轉綠的兆頭,完全是因為寧遠伯。
所謂的海關,其實便是寧遠伯治下的商社大舉向內地輸入各種貨色,寧遠伯又不願意吃相太過於難看,故而留下一個口子上繳關稅罷了。
“陛下,臣以為,寧遠伯公忠體國,多年來每年上供內府錢糧以數十萬計,且又頗善理財經濟之道。關於鈔關抑或是海關從屬之事,我等不妨請教一下寧遠伯。”
陳演的話不亞於一記大棒子,打得在場眾臣,特別是剛才群情洶洶要集體聯名彈劾李守漢的那群人頭暈轉向眼冒金星。
你們居然想要彈劾寧遠伯,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們忘記了,如今朝廷、宮廷的錢糧是從何而來,忘記了如今京師的糧米是如何解決的?忘記了此刻宮城外面便有千餘名寧遠伯的忠心護衛在?爾等彈劾於他,皇帝只要沒有想把大明朝廷徹底完蛋,便不會准奏。
退一萬步說,便是皇帝當真和他的姓氏一樣,成了豬頭,面對著彈劾,寧遠伯一怒南下,又有哪個人敢去攔阻寧遠伯?到那時朝綱國事大壞,爾等這群腐儒又該如何?
只怕寧遠伯兵臨城下之時,你們連哭都找不到地方!
ps:前幾天因為感冒,有了一處錯誤,這個時候的大明首輔已經不是薛國觀了。而是周延儒。對不起大家。
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 錢串子李守漢(中)
皇城外,圍觀的京師百姓對有如鋼澆鐵鑄一般站立成三個方隊的一千餘近衛旅官兵嘖嘖稱讚不已。京城百姓對於京營將士的做派可謂熟悉已極,那些京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