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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語、蒙語加漢語當中惡毒的詞彙一湧而出。
固爾瑪渾,在滿語當中的原意是兔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本身的文化底蘊比較低。還是對於自然環境的崇拜等因素,野豬皮家族的名字很多都是用動物命名。從野豬皮(努爾哈赤)到黃狼(黃太吉),從兔子(固爾瑪渾)、獾子(多爾袞)到灰雀(杜度)。似乎還有叫熊和刺蝟的。儼然就是一個遼東地區野生動物譜系。
看遠處旗幟糜亂,王樸和李輔明二人兵馬正在圍毆那些被固爾瑪渾丟下的輕重傷號,嶽樂微微點點頭,“毒蛇噬手,壯士斷腕。固爾瑪渾懂得取捨!雖然丟下了千餘人,但是保全了主力戰兵,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我大清的巴圖魯們,跟我來!”
嶽樂拔出腰間呲鐵鋼寶劍,兩腿一夾馬腹,引著殘餘的近千人迅速脫離了與模範旅的接觸,直直的朝著王樸、李輔明的騎兵圍毆那些傷兵的現場邊緣狂奔而去。
動作太快,令吳標追之不及,只得命火炮朝著嶽樂奔逃的方向進行一番猛轟,算是火力追擊。恍惚之中,有人看得清楚,一發炮子擊中了一名遼賊將領的坐騎後腿,那馬吃疼不過,搶倒在地,將馬背上的騎者掀翻下來,頓時令隊伍當中爆發了一陣小小的騷亂。
後來根據俘虜的供述,那名被擊落馬下的將領,正是與三部交手數個回合的尼堪,只不過,這名俘虜也不清楚尼堪的生死下落。
“從馬上掉下來,又是本身帶傷之人,想來活著的成數不大!”
“只可惜我們不曾繳獲他的屍首和旗號,無法向朝廷報功!”
戰後,王樸、吳標、李輔明三人檢點戰果,準備向朝廷報捷之時不無遺憾。不過也是夠了,陣斬偽逆正紅旗滿洲固山額真費揚武父子。並且有屍首盔甲等物作為證據,又有二千餘顆人頭,數千匹騾馬駱駝車輛的繳獲。這樣的軍功也算是夠了。
與王樸、李輔明二人的喜笑顏開不同,在幾乎兵不血刃便完整拿下的西王堡寨中。吳標的臉色很是難看。
原因無他。王樸二人在發現嶽樂等人從戰場邊緣逃走之時不能及時追擊,而是留戀於欺負那些傷病兵,等得將這些人頭砍得七七八八的,才想起向前追擊。不料想,在幾乎看到西王堡寨牆之際,又被人攔腰來了一記悶棍。打得王樸眼前直冒金星。
接應嶽樂、固爾瑪渾的,是清軍的噶布什賢噶喇依昂邦沙爾虎達和他的兒子巴海。
沙爾虎達、巴海,這對父子的名字聽著是不是有些陌生?但是。如果作者說出這對父子生平的戰功,相信大多數人會肅然起敬。
沙爾虎達,生於萬曆二十六年,死於順治十六年。鑲藍旗滿洲人,姓瓜爾佳氏,世居黑龍江中游虎爾哈地方。隨其父桂勒歸附努爾哈赤後,授職牛錄額真。後擢升為前鋒參領,每戰必勝。順治九年奉命率師駐防東北寧古塔。次年,寧古塔與盛京一分為二,擢固山額真。為首任寧古塔昂邦章京(即將軍,一品)。
寧古塔昂邦章京統轄清朝盛京(今瀋陽)以北廣大領土——西起貝加爾湖東岸,北至外興安嶺南麓。東至庫貝島、日本海,包括今天的吉林省、黑龍江兩省、內蒙興安盟、呼倫貝爾市,黑龍江、烏蘇里江流域的俄羅斯遠東地區。駐地寧古塔(舊城),在今牡丹江支流海浪河中游長汀鎮寧古檯面的古城村,肩負著保衛清王朝東北部領土的重任。
此時,正是沙俄向遠東和西伯利亞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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