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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抿唇輕笑了下,忽然就覺得作為自己夫君的容王,或許真得沒什麼可怕的。
笑了下後,她隨即想起昨晚的疼,忽然又有點小小的委屈,於是又微微嘟嘴,如蚊吶一般的聲音道:&ldo;我說疼,你就不弄了嗎?&rdo;
昨晚可不是這樣的,昨晚她開始的時候是忍著,後來嗚嗚咽咽的低叫,最後甚至開始啜泣。她是有點怕了,怕了他好像野狼一般生猛的動作,於是她情急之中,都用拳頭捶打他了,捶他的背,撓他的背,可是他的身體那麼堅硬,她推不動,捶不疼。
至於撓,也許根本也沒撓疼吧!
她這話一說出,容王是良久沒答覆的,半響後,他忽然抬起胳膊,將她半摟在懷裡,然後抬手撥開她髮鬢上垂下的珠墜兒。
那珠墜兒都是上等寶珠串成的,瑩潤柔澤,就那麼垂在她鬢髮間動盪在她後頸上。
那後頸,是他曾經見過的,纖細柔軟的頸子,真彷彿初春亭亭玉立的小苗兒,你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折斷。
容王低首,用唇輕輕地吻上她那頸子。
阿宴是半伏在容王懷裡的,他胸膛很厚實,靠在那裡倒是舒服得很。
只是如今她怎麼也舒服不起來,他灼燙的吻和喘息就落在自己後頸上,緊挨著敏感的耳邊,她忍不住輕輕打了一個顫兒。
而更可怕的是,他好像喘息開始粗重起來。
阿宴還敏感地感覺到他下面的變化。
阿宴抿緊了唇,渾身緊繃起來。
就在這時,她聽到容王用他暗啞的聲音,低聲喃道:&ldo;阿宴,我只是親一下,不碰你。以後你若是喊疼,我就不碰你了。&rdo;
說完這個,他頓了下,輕輕啃了下她的後頸那細白的肌膚,終於又開口道:&ldo;昨夜,我確實有些過了。&rdo;
這話一出,阿宴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坦,就連昨晚殘留的那酸楚那疼痛彷彿都緩解了許多。
她抿唇笑著,笑得心裡甜絲絲的,不過她是誰呢,她是顧宴,那個得理不饒人的顧宴。
於是她笑著,低聲道:&ldo;那今早呢?&rdo;
今早,難道不是更過分嘛!
昨晚都三次了,今早還不放過。
今日這事兒,若是傳出去,那必然是新晉的容王妃貪圖床笫之歡,然後又睡懶覺,以至於到了未時才進宮向皇后請安!
容王聽到這話,吻著她脖頸的唇微頓了下,當下也忍不住挽唇笑起來。
他放開了她的頸子,用臂膀攬著她,溫聲道:&ldo;今早我確實也有些過分。&rdo;
阿宴只覺得那他那溫柔的語調,真跟春風一般,吹得她心都化開了。
她怎麼以前只覺得他這個人不可琢磨的清冷和遙遠,就不知道他還可以這麼溫柔地說話,哄得你心裡說不出的熨帖。
於是她笑得眉眼彎彎,再也沒有比現在更開心的時候了。
☆、65|進宮
容王府的馬車實在是太舒服了,當然也可能是緊靠著的這個容王肉墊實在太體貼,一路上沒怎麼覺得顛簸,馬車已經到了宮門前。
這馬車自然是不好直接進入宮中的,於是容王牽著她的手下來,又換了輦車,一起往內殿走去。如此走了一炷香功夫,來到了正陽門前,容王挽著阿宴的手道:&ldo;我要去攝政殿去拜見皇兄,你自己去拜見皇嫂吧。&rdo;
阿宴點頭:&ldo;嗯,我明白的。&rdo;
容王當即下了車,一旁已經有侍衛牽了馬來,是皇宮內的御馬,通體沒有一根雜毛,皮毛鋥亮,一看就不是凡種。
容王站在輦車旁,卻並沒有立即上馬,而是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