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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自己的那一刻,內心是狂喜雀躍的,而在她願意牽起自己手的剎那,他的動容無以復加。他伸手拿過案桌上盛著“美味”的食盒,掀開蓋子,欲大快朵頤。
“都冷了,讓下人拿去溫一下。”沐顏歌按住他就要送入口中的手,出聲制止。
“不礙事,只要是夫人做的,冷熱一樣好吃!”容墨唇角溢著清淡淺笑,神情亦是十分地滿足。
沐顏歌的餘光瞥見一旁地紫紅檀木桌上平攤著一掛著杏黃絲線的軸卷,幾行如行雲流水的墨字赫然入目: 梅花雖傲骨,怎敢敵春寒?若要分紅白,還須青眼看。
好字,好詩!沐顏歌暗自一嘆,可看字跡像是出自女人的手筆,這……
見沐顏歌似是存疑,容墨笑著解釋道:“母妃送北翼讓人捎過來的,每年生辰,她都會贈上一幅字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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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太子裝病
容墨的母親?沐顏歌怔了怔,對這個傳說中的女人更是多出了幾分好奇。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子才能十年如一日地忍受愛子不能承歡膝下?當年對於北翼皇帝安插容墨去南涼的決定,她究竟是欣然默許?還是無力反抗?這種局面的背後,究竟是她的冷漠,還是她的保護?
“當年父皇物色皇子送去南涼,母妃在父皇寢殿前跪了整整一夜,才換得了我離開帝都的這個機會……”容墨淡淡開口,望著院內一株開得正豔的芍藥,眸中閃過萬千過往。
“這種去幹細作的活,還用得著去跪求?”沐顏歌聳眉揚聲,吃驚不已。本是養尊處優的皇子,誰願意去背井離鄉去當個臥底?這事應該爭相迴避才是,怎麼會……
容墨將沐顏歌起身放下,走到窗前負手而立,沉默良久,遂而開口道,“顏歌你有所不知,母妃她是冷宮的妃嬪,按常理她是不得擅自出宮面見聖顏的,可為了我,她生平第一次走出了那個地方……因為她知道,只有把我送出去,才有活下去的希望。而臥底南涼,是當時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機會!”
容墨頓了頓,側過身來,垂眸一嘆,“你以為皇宮就是個吃香喝辣的地方?錯了,那裡吃人不吐骨頭,兄弟相殘日日上演。一個無依無靠又遮擋不住光芒的皇子,若是不走,豈能活到現在……”
聽著容墨娓娓道來,沐顏歌震驚無言……一切風和日麗的表象之下都有不為人知的潛流暗湧,就如同一件華麗的外袍之下都佈滿了一堆無比噁心醜陋的蝨子。
“咦?這是誰送上來的,出手可真是闊綽。”沐顏歌忽然瞅見了角落裡兩株光彩溢目的珊瑚樹,不由上前嘆然止步。枝柯扶疏,三尺有餘,奪人眼目。
“魏國公那個老狐狸昨日遣人送來的,你若喜歡,稍後讓青書直接給移到你屋裡去,放到這裡我還嫌礙眼呢!” 容墨淡淡一笑,語意溫存。
“哼,自己不想要的,就轉手送給我,你當本夫人這裡是回收站麼?”沐顏歌雙手抱臂,徉惱道。
“顏歌你又不講理了……”某人臉上掛著寵溺的笑,神情頗為沮喪。
“相傳西晉時期,石崇與王愷競相爭豪。王愷家中洗鍋子用飴糖水,石崇就命令自家廚房用蠟燭當柴火燒。王愷為了炫富,又在他家門前的大路兩旁,夾道四十里,用紫絲編成屏障。石崇便用更貴重的綵緞鋪設了五十里屏障。一次,晉武帝把宮裡收藏的一株兩尺多高的珊瑚樹賜給王愷,石崇看了便用鐵如意把珊瑚樹打碎,王愷氣極,石崇說,‘不足多恨,今還卿。’遂命人將家中所藏珊瑚樹悉數取出,有高三四尺者六七株,條幹絕世、世罕其比 。王愷看後悵然若失,意鬱難平。這則故事告訴我們,富人的攀比之心恰好是社會奢靡腐化的縮影。而本夫人我,不想玩物喪志,也不願享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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