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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公主的偏心。自小感情就好不到哪裡去,但到底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兄弟,兄弟連心。趙昱落水那一刻,他發現他的心比不能承爵更恐慌,而他甚至沒有多一刻的思想,在趙昱落水的同時,就跳入水中救了趙昱。
終究大錯沒有鑄成。
而此時趙衡坦然的說了出來,一是因為今日這一念之間,生死關頭,他突然就透了。事無不可對人言。
“大哥,說這些就太掃應了,我只知道我們今晚仍能在一起喝酒是多麼痛快的一件事情,痛快就要喝的爽快。”趙昱舉起酒杯站了起來,隨後又拿過趙拓的酒杯。塞在他的手裡。
“大哥,幹,雪夜煮酒,實乃風雅之事。”
趙昱這又怎麼可能不明白趙衡的安排。
只是如今又何必計較,更何況,這一切本就不是他的。他是趙拓不是趙昱。
而真正的趙昱已經死了,公主府的一切本應就是趙衡的。
“好。幹。”趙衡也被趙昱激起了豪氣,人在世上,怎能不犯一點錯,而他能最終醒悟,雖驚出一身冷汗,但也是快事。果然該喝酒。
趙衡飲盡杯中之酒。又道:“二弟如今住在書院裡,倒是比以前更風雅了。”
“哈哈,大哥說笑……”趙昱朗笑道。
一切盡在酒中。
……
清晨,阿黛自夢中醒來。回味著昨夜的夢,於趙衡來說。昨天西湖那一救,就是一念滄海一念桑田。
阿黛想著搖了搖頭,然後穿衣起床,到院中洗漱。
“漢文,怎麼這麼早出門?”隔壁傳來開門的吱呀聲,隨後是許家大姐的聲音。
“我去藥堂,有點事兒。”許仙的聲音回道。
“這麼早去藥堂,藥堂還沒開門呢。”許大姐嘀嘀咕咕的道。
“沒事,我有鑰匙。”許仙回道。
隨後是關門聲,腳步聲漸遠,顯然許仙已經走遠。
聽到許仙的聲音,阿黛才又想起昨天宋可兒是跟著白素貞和許仙回的城西,也不知宋可兒到底怎麼回事?
吃過早飯,阿黛便逗著侄兒侄女。
兩個小傢伙在床上爬來爬去的,不亦樂乎。
而就這時,隔壁許家卻傳來“嘣”的一聲撞門聲,隨後就是李捕頭的大叫:“娘子,娘子,不好了,漢文被衙差抓起來了。”
阿黛這邊聽的也是一愣,許仙那廝有些呆,怎麼好好的被衙差抓了?
“漢文好好的,怎麼會被衙差抓起來?好你個李公捕,你居然帶人抓漢文,我跟你沒完。”隔壁,許家大姐氣急敗壞的道。
“哪裡是我帶人抓的,我這剛去衙裡不久呢,幾個衙差就抓了漢文來,說是他私開打*胎藥,那打*胎藥還當場在漢文身上搜到了。”李捕頭急道。
“私開打*胎藥?漢文好好的幹嘛要開打*胎藥?他這打*胎藥開給誰?”許嬌容一連竄的問話。
“不曉得啊,縣尊大人打了他板子了,他還死活不說,我看你還是去勸勸吧。”李公捕道。
“我相信漢文不會亂開藥的,開這藥必然有不得已的理由,走,去縣衙。”許嬌容說著,就扯了李捕頭風風火火的走了。
阿黛這時一臉沉思。
在古代打*胎藥是禁藥,任何藥堂沒有衙門出具的公文都是不準開的,許仙這是犯了禁啊,難怪被抓了。
只是這打*胎藥?
阿黛覺得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這藥應該是開給宋可兒的,畢竟宋可兒一個未婚姑娘,卻珠胎暗結,這可是天大的事情。
只是宋可兒就算是要開這藥的話,她自家就是開藥堂的,又何須讓許仙開呢?
對了,宋可兒這事,說不定她爹孃並不知道,而要幫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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