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5 頁)
顧總有事先走吧。”
顧準偏首看了眼身旁幾個正談笑著的人,轉頭對範濛道:“有勞範秘書。”與此同時,他的身體已經轉彎,他甚至沒說其他什麼,已經大步走開了。
範濛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空落落的歡喜。
有一個客戶問她:“咦,顧總怎麼先走了?”
範濛長長吸了口氣,大方一笑,道:“顧總落了東西,回去取了。”
顧準走回酒店的時候,莫寧和邱循已經不在。問過酒店服務員,包間也沒人。那一瞬,顧準竟然有種虛脫的感覺。像是一直淤積在胸口的某種情緒排山倒海般的襲上了他,在這樣忙碌而又勞累的夜晚,他看見了她,他卻沒能一把把她從那個男人的身邊拉過來,扯進懷裡緊緊錮住她,錮一輩子。
走回租住的公寓,上電梯,顧準神不守舍。掏出鑰匙時,在門口發了許久的呆,才擰開鎖孔。推門而入,一室黑暗,這一帶的燈火併不璀璨,這樣的夜晚,屋裡沒有一絲光亮。
忽然無力。
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麼。開拓辰氏?這似乎是個沒有多大吸引力的事,北方人並不愛喝奶茶、涼茶……如果要開發符合北方人需求的新品,那將是件極其困難而且極其漫長的事情,最關鍵的是——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他本人參與。相反,G市有他的父母,那裡更需要他。
心裡厚重的情緒都被一個名字牽引著——莫寧。莫寧莫寧,果真名如其人,讓人不得安寧。顧準在黑暗中憑感覺找到床,整個人慢慢的仰躺上去,睜著眼睛看著虛空裡的天花板,想著很多事情。
有的時候會覺得渾身上下有股發不出去的力,總想捏碎什麼東西。
今天看見站在邱循身旁一臉拘謹樣子的莫寧,他終於知道這股力量該怎麼發出去——當時他就該走過去,捏碎她。
他錯估了自己的影響力。或者,在他還不習慣這樣突然的分離時,她身邊已經排排站了許多人。比如那個叫邱循的——如果她真的已經有了別人,哪怕只是曖昧……
那麼,他這樣千里迢迢從G市趕到北京來的行為……是不是太可笑了點?
莫寧接到顧準電話的時候還沒醉,酒量太好的人如果懂得騙自己就很容易醉,可惜莫寧不懂。
邱循已經醉得趴倒在桌上了。她撐著腦袋看他難得凌亂的髮尾,想著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忍不住有些同情他。如果換作是她,一個莫名其妙離開自己和另一個男人結婚的女人,近四年的空窗,她也不會再度接受孫寧。原因很簡單,她保證不了此時的她還是四年前的她。
女人到了絕境,就容易把目光放到男人身上,企圖在他們那裡找到退路。就是在這個時候,手機唱響,她看了眼號碼,陌生。當編導以來,常接到各種陌生電話,為了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清醒些,她清了清嗓子,道:“您好,我是莫寧。哪位?”
“顧準。”
“咔呲”——如果這可以用來形容某種很堅韌的金屬性質的繩索斷裂,莫寧用這個擬聲詞形容自己腦子裡斷裂的感受。她覺得這是幻覺,又怕這是真的,於是許久都沒說話。
彼端的顧準似是感受到了她的遲疑,又字句清晰的補了一句:“我是顧準,你現在在哪兒?”
莫寧覺得自己胸口有團東西炸開了,竟然有些疼,她伸手按住,酒精湧向大腦,她有些不受控制的報了自己所在的餐館。
十分鐘後,莫寧愣愣的看著餐館門口,顧準迎風而來。
五二戰
莫寧雖然沒醉,腦子卻是混沌的。這突然的場景讓她抽不出思維去想,顧準為什麼會來,自己又要怎麼做。於是她只是撐著腦袋繼續愣愣的看著他。
看著他皺緊了眉走到自己面前,看著他帶著寒意的目光在邱循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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