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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真是讓人一陣惡寒。
“錢掌櫃;有什麼好喝好吃的都給本少爺上;本少爺餓了”飯桶摸了摸肉鼓鼓的肚子嘟喃著。
“是!是!範少爺您先坐;小人這就去廚房給您備”錢掌櫃依舊殷勤的應承著。
“嗯”飯桶並沒有馬上入座而是對著門外喝道“你們這群蠢蛋;還愣在外頭幹嘛;還不快點把他給我拉進來;你們想餓死本少爺”。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兩名家丁打扮的打手;就拖著一個人進了《食為天》;眾人見了這樣的景象都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氣;艾思棲與慕容笙德也是一臉錯愕的愣在那。
眼前的少年蓬頭爛衫;脖子上套著鐵環;而露在外表的面板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刀傷、燙傷、鞭傷、這太讓人震撼了;尤其是他那雙眼眸更讓我揪心;空洞、死靜、毫無色彩;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範公子;你這樣對待一個人是不是太過分點”慕容笙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範統也拙時是太過分了;居然把人當畜生般擺弄。
“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慕容笙德嗎?範統從小就見不得慕容笙德好;原因也很簡單;誰叫這慕容笙德從小就天資聰慧;一表人才;他爹爹範清總是有意無意的拿他與他做比較;一天到晚的說要是自己的兒子有人家慕容笙德一般好就此生無憾了;這般如此範統一見慕容笙德就更加討厭恨不得痛扁他一頓。
“怎麼你看不過去;哼!”飯桶不屑的道“他可是死刑犯;要不是本少爺仁慈向我爹爹求情做了擔保;又用真金白銀為他贖身;他早就身首異處;還能站在這裡。”
宣武國的法律比較現代化;被判死刑的人如果極力喊冤;便可藉助有勢力的人做擔保;而這擔保人必須是官居正四品以上;也要確保犯人不會離開遙城;再依據罪行的輕重繳納贖金。
“你有怎麼好心的話;幹嘛把人虐待成這樣;還拿狗鏈把人拴著;我看你擺明了是想要侮辱人家;別把話說的那麼碧麗堂皇;聽著讓人噁心;”慕容笙德火大的瞪著範統。
這名男子以前一定是得罪過他;一看就知道這個叫飯桶的傢伙不是個好東西;他會有那麼好心;除非六月飛雪;鬼才信他;艾思棲站在一旁無比鄙視的看著眼前這個趾高氣揚的飯桶;心裡那叫一個不爽;真恨不得狠狠扁他一頓。
“哼!是又如何”飯桶一番超級欠扁的譏諷道“他也只配當畜生;居然玷汙了自己救命恩人的女兒;並且殺死了救過自己的恩人;你們說說他不是禽獸是什麼;我這樣對他有錯嗎?”
“沒有——;我沒有——”一直沉默不言的宴雲突然大聲喊道“我是冤枉的;我沒有玷汙過醇香;我更沒有殺死劉老爺——”接著瘋了般的就往飯桶那跑去;好似要證明什麼;只是還沒有靠近就被他的四個屬下給逮住;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這禽獸還敢說沒有;給我打;給我往死裡打”飯桶那雙眯眯眼裡佈滿了陰霾;慕容笙德不禁皺眉頭“他起了殺意。”
“什麼——”思棲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如鬼魅般從眼前不見了;緊接這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原來慕容笙德出手相救了;只見他輕而易舉的就把那四個狗腿子打的落花流水;氣的那飯桶在一片咬牙切齒的罵道“慕容笙德;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與我作對;這筆賬你給我記著;我早晚要討回來的。”
“哼!我慕容笙德還會怕你不成;要找我隨時奉陪”慕容笙德也火大了;要不是看在你太尉的面子上他早就把他打個半死了;那還輪到他在這裡大放厥詞。
“就是就是”思棲瞥了慕容笙德一眼;轉而望向那飯桶道“別老是覺得人人都怕你;這裡是天子腳下;你父親只是個官;而官的頭上還有王爺皇上;這事要是慕容公子不小心說漏了嘴;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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