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坨屎那樣，但勉強能看到夭捺的臉。

影片一出，群嘲隨後。

【不是吧，夭捺的p圖技術下降了嗎？她以前p的影片可沒那麼低清。】

【大概是被大家發現p圖，不敢p太狠了吧。而且戶外影片比室內影片難p很多，這樣看來，她的程式碼駭客技術也沒多強啊。】

【騙了粉絲錢還大鬧葬禮，她真的是我見過人品最低劣的網紅了！】

【ad黑紅也是紅，大家不要給她任何關注，不要再討論了，讓她整個人爛進土裡…】

…

總警司將這段動態新聞砸到止役頭上，資料破碎化為一點點淡藍色光點，消散空中。

“你是不是傻，連自己的同事有誰都不知道，居然被一個只有高中學歷的網紅耍的團團轉。就你這樣，我怎麼敢把你從網路安全部調回來？”

“我去抓她。”

止役自知自己被騙，脾氣再火爆也沒有亂髮洩在別人身上，而是對準罪魁禍首——夭捺。

該死。

居然敢騙警察，不抓進去坐個十年八年，他都不叫止役！

被上司罵了小半個小時的止役，坐進懸浮警車後，第一時間開始搜尋新聞的發源處。

有了。

聖多明哥河谷區。

伴隨咔嚓一聲槍響，止役給手槍上好膛，奔著弄死夭捺的目的一路超速衝去。

另一邊，聖多明哥。

夭捺走後，緬懷儀式變得十分簡單，參加葬禮的賓客見沒有晚飯便毫無留戀地離開，只有少年獨自坐在家中，心裡懷揣著心事。

——難道我爸沒死？

夭捺的話在宋臨心中紮根，讓他忍不住回憶，再回憶。

他看向四周，這是他與父親住了十八年的房子，和想象中因為貧瘠所以空空如也不同，逼仄的房子裡，放滿了這些年攢下來的家當，所以顯得滿滿當當的。

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大部分東西都被老頭細心地修補好過，縫縫補補用了好多年。

他們沒有照片，因為沒有可以閱讀動態照片的義眼，好在這些年宋臨獲得不少獎狀，點選獎狀上的姓名就可以瀏覽當時獲獎影片，算是唯一的紀念。

可老頭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們連上傳資料的錢都沒有，他死後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父親真的沒死…宋臨走到老頭屍體旁邊，深深凝視著他，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

屍體當然毫無動靜。

“咚咚咚！”房門傳來粗暴的敲門聲，用力得蜂巢上下三層樓都在抖，把宋臨嚇了一跳。

他連忙去開門，只見一個眉眼深邃，儼然混血的高個男人站在門外，他的神色嚴肅，黑色緊身作戰服包裹著他強壯有力的軀幹…手裡居然拿著一把手槍！

宋臨第一反應高舉雙手，窮人總有規避風險的第六感。

“警察。夭捺人呢？”

止役知道夭捺的身手還不錯，所以還沒進門，就把武器掏出來了，做足準備卻被告知——他來晚了，夭捺早在十分鐘前就離開了。

該死，錯過了！

止役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