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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暴增,內容大差不差都是諷刺。
【這是我見過最弱的狠話…】
【見自己要輸了就讓對方投降,還威脅說對方會死,太好笑了】
【沒來過顏值區,顏值超夢主播都這樣嗎?】
…
包括被夭捺警告的當事人,也沒把夭捺的警告當一回事,她剛打算說點什麼,忽然,超夢畫面肉眼可見地扭曲了一下,這一下動靜之大,連雙方觀眾都注意到了。
【怎麼回事,我的眼鏡出故障了嗎?】
【我的也是,好像是超夢繫統出問題了。】
夭捺狠狠皺了一下眉,撲面而來的詭異氣息快將她淹沒,這是比前幾次更強的汙染物。
“快下線!”她衝著對面博主大喊。
然而對面的整容博主,用著夭捺的臉好像要說什麼,卻因為傳導扭曲被截斷成一塊塊,她斷斷續續地說:“我……好癢……死……”
我好癢死,還是我好想死?
夭捺將對面主播的異樣截圖下來,發給止役,卻收到了止役的一個“”
因為對面的整容主播整成了夭捺的樣子,所以無論是觀眾、止役,還是夭捺本人眼中,看到的就是一個扭曲畫面下惶恐不安的夭捺。
這種感覺怪不舒服的。
不安的夭捺好像察覺到身邊有人一樣,左顧右盼,還罕見地直接站起來離開超夢鏡頭,走到房間後的視窗遠眺。
她時而拉開窗簾,時而開啟衣櫃,時而趴在地上看向床底,檢查這空間是否有人,
沒多久,她肉眼可見地更惶恐不安了,快速走回超夢鏡頭前,壓低聲音說道:“家人們,我感覺我身後有人,正在凝視著我。”
這位主播是整容區大主播,每場直播都有錄頻組的粉絲在錄超夢,所以她這麼說後,粉絲立刻開啟自己錄製的超夢仔細檢查,從頭到尾主播都是一個人的,不存在第三者。
粉絲將這個發現告訴主播,主播卻不相信,瘋狂抓撓自己的頭髮。
“不,我能確定,我身後一定有人,我已經能聽到她的呼吸聲了!”
她抓完頭髮後,又開始扣自己臉上的連線處,賽博整容已經不再需要醜陋的縫針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小的奈米物質做粘合,日常生活中得是貼臉的距離,才能看出整容粘合處。
可再微小的粘合處,那也是粘起來的。
再加上主播剛整完還沒恢復好,改造過的尖指甲稍微一用力,就將半張臉撬開了。
屬於夭捺的半張臉被掀起來,露出鮮血淋漓的肌理骨頭,惶恐飛快振動的眼珠子鑲嵌在這些鮮紅的肌理脈絡裡面,因為沒有保護而顯得更不安了。
“天啊,我的臉上爬出蟲子了!他往我臉上倒蟲子!”整容主播頂著夭捺的臉,大喊道。
這樣的畫面無疑是瘮人的,因為同樣長相的夭捺就在她旁邊,滿臉凝重嚴肅。
夭捺看向莫名開始癲狂的主播,又看了一眼pk賽倒計時,比賽只剩下一分鐘三十秒了,如果是汙染物作祟的話,它的時長也很明顯——“一分三十秒。”
夭捺見狀,面無表情甚至頗有幾分冷酷地說:“你冷靜一些,這些都是幻覺。”
話音剛落,整容主播也跟著冷靜了一些,雙方主播間的觀眾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氣,不因為什麼,而是夭捺的聲音有一種莫名的穿透力,就好像一艘行走在狂風暴雨的小帆船,忽然拋下了一個沉重的錨,從而定定立在波濤浪花之上。
那些被主播的異樣帶得有些焦躁的觀眾,因為夭捺的話,心底安定了不少。
大家紛紛發彈幕,安撫對面主播。
【對啊,你的臉很漂亮,沒有蟲子。】
【主播是不是今天工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