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5 頁)

的生命，好像也是如此。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然後，就此，消亡。

天樂，你是我的一切，可惜，我不是你的永遠。

“天樂······”我側頭，看著身邊疲倦睡去的天樂，輕輕地斂眉。

妍，你何時，變得愛哭了？

從我愛上你的那一刻，我註定要為你我的命運流淚。

身體已經在冰冷的寒潭中浸泡了太久，再也溫暖不起來了。就像西苑給我的溫暖，再暖，也是虛幻。因為，下一秒他可能就是刺骨的冰冷。

“對不起·····”只可惜，你太溫暖，而我，太寒冷。兩個世界，兩個極端，不可以，不能有相交的那一天。

你我，就是那相交的平行線，錯誤的纏綿。因為是過錯，所以，註定要被抹逝。

“呵，抹逝·····”

“妍兒，你在說什麼？”天樂迷迷糊糊睜眼看著我。“剛才不是很累了麼？”

“嗯。”我點頭，縮排他懷中。呼，好溫暖。

天樂的手撫過我還有些溼的長髮，輕輕一嘆。

“妍兒，你剛才哭了。”

我沒有答話，裝作睡著。

“你為什麼總是在我沒有看到的時候才表露自己的痛苦呢？”

“我只是想，為你分擔而已。”

我翻身，把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流淚。

天樂，對不起。這份痛，你分擔不了。我註定，要一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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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天氣很好。

學院一片祥和。

“·····好了，這就是這堂課的全部內容，現在下課。”我合上書本，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肩膀，走下講臺。

“吶，導師，你這兩天精神不好。”樂天很關心我啊。

“啊，睡不好。謝謝關心。”能睡好才怪。

“我會向哥反映一下。”某人的自作聰明。

“啊，不用了，我的事。”趕忙拉住他，最好不要，否則後果嚴重。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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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林小道，楓葉紅的熱烈，宛若血染。

我坐在楓樹下的草坪上，百無聊賴的，打瞌睡。

“小姐。”天葬又冒出來了。不過這次很狼狽。

“見到你親愛的母親大人了吧。嘖。”看著他抽搐的臉，我已經猜到了。

可憐的小狼崽。

“咳····是。不過，小姐，我見到了少主。”

“他說什麼？”

“他說····”天葬換上很困擾的表情。“他讓我告訴你，櫻花快開了。”那是什麼暗示？

“呵····”我淡淡冷笑。“我知道了。告訴他，我會看的。”的確，一年，就要結束了。那麼，就在聖誕節的時候，結束吧。

“是····”現在越來越聽不懂小姐和少主的話了。

“還有，這兩天，你抽空就回日本吧。我已經沒事了。”

“不，我同小姐一同回去。”

“天葬·····”你幹嘛這麼固執？

“小姐。”

“好好好，隨你。”我擺手。

一切，就要結束了，結束了。

天樂，這個故事，會伴隨著京都那一季的櫻花，墜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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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浮生：99。（畫外音）聖誕夜，一首歌的告別］

聖誕將至。

看著裝飾一新的程家，李冰妍一個人倚在二樓樓梯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