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是何人(第1/2 頁)
百里景煜仔細瞧了瞧時夕弦的面色,暗自琢磨,他明明中了劍毒,怎麼面上看起來毫無變化?
時夕弦將百里景煜的反應盡收眼底,他譏笑道:“將軍既然大費周章的來了,空手而歸定然不好交差,若不然你過來翻翻,看看本督的床上可有嫌犯。”
百里景煜連忙後退幾步,垂首拱禮,道:“末將不敢!末將不知是大人和這女子在這裡……驚擾到大人,還望大人恕罪……”
時夕弦修長的手指挑起姜朝歌的一縷髮絲把玩著,漫不經心道:“只要本督願意,天可為被,地可為榻,你有意見?”
“末將不敢!”
“噢,本督忘了,將軍無妻無妾,想來也是未經世事,魚shui之huan於你來說,確實是個問題。”時夕弦的手指劃過姜朝歌白皙的臉頰,“若不然這女人,本督送你了?”
“不……不必了,末將不敢奪其所好。”
明明自己剛剛才幫了他,居然轉頭就說要將自己送出去,姜朝歌氣的張嘴對著時夕弦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上去,這個挨千刀的臭男人!
被咬的時夕弦微微蹙眉,伸手掐住姜朝歌的下顎,迫使她鬆了口,接著神情曖昧的看著百里景煜:“我的小妖精在磨人了,百里將軍是打算在此守榻值夜,還是希望本督親自傳你些許技巧?”
說著最羞恥的話,做著最臉紅的事,偏偏還要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放眼整個晉北,也只有眼前這人做的出來,姜朝歌和在場的人無一不臉紅。
明明夜闖侯府之人就是時夕弦,可惜未能當場將其擒獲,如今再說什麼都已晚矣。
此刻的督軍府燈火通明,時夕弦的守衛護將層層圍攏上來,百里景煜只得說道:“既然此處並無賊人,那末將便先告退了,叨擾了督統大人,還望恕罪。”
百里景煜走後,時夕弦的心腹屹川,滿臉焦灼地走進柴房:“大人,你受傷了?”
時夕弦把被子往姜朝歌的身上扯了扯,不在意地揮揮手道:“先出去。”
屹川也意識到自己此時出現不妥,立刻帶上柴房的門,與眾護衛在外等候。
一切歸於安靜,姜朝歌立刻從時夕弦身上彈開,跪在床邊求饒道:“大人饒命,今夜之事事發突然,奴婢迫不得已出此下策,還望大人切莫怪罪。”
肚兜下的肌膚潔白如雪,春光乍洩。
時夕弦卻連看都不看一眼,他狹長的眸子環視了一圈這破敗的小柴房,最後將目光落在枕頭邊的匕首上,隨口問道:“你是何人?”
“回,回大人,奴婢姜,姜朝歌,是府中後廚的廚娘。”今夜之事太過離奇,姜朝歌此時又緊張又害怕,連話都說不利索。
“姜朝歌?”時夕弦好似對這個名字很感興趣,他垂眸看了姜朝歌一眼,這也是從他翻窗而入到現在,第一次拿正眼瞧她。
見姜朝歌害怕得瑟瑟發抖,時夕弦嗤笑一聲:“剛剛那般伶牙俐齒,連將軍都敢罵的女中豪傑,怎的現在就成了結巴?”
不怪姜朝歌害怕,實在是這個督統的名聲太過狠辣。
傳聞統領皇城禁衛軍的督統乃是一個心狠手辣、兇殘成性之人,其手段之暴戾令人聞風喪膽。
時夕弦順手拿起那把匕首瞧著,匕首做工精細,雕花精美,鞘身鑲嵌著寶石玉帛,價值不菲。
姜朝歌作為一個下人,手持如此上等寶物,顯然不合常理。
拔出匕首,匕身薄而鋒利,削鐵如泥,時夕弦面色冰冷,問:“你來我府中作甚?”
寒光一現,姜朝歌以為時夕弦要殺自己,嚇得連連叩頭求饒。
可後者只是低頭把玩著手裡的匕首,並未有其餘動作。
姜朝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謹慎的回答道:“既然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