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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他忘記了剛才那個冷漠男人今他妒忌到發狂的事,顧不上心底泛上的厚厚羞恥,他不想要自尊,不想辨白,他只知道,不管怎樣,他都要緊緊抓住白雁。
第四十七章,原來真的不是你(三)兩個人的動作很大,天氣又沒黑透,小區的居民們站在陽臺上,很有幸地目睹了小兩口吵架的全過程。有兩個和李心霞平時一同遛狗的老太太,邊看還邊感嘆:打是親,罵是愛,年輕真好,你瞧瞧,剛剛還哭得個淚人兒似的,現在又摟作一團了。
要說,白雁的嘴皮子功夫是不弱的,可是你對著一個始終沉默如山的人發揮,也就是在唱獨角戲,吼了幾句,有種心力交悴之感,突然覺得說什麼都沒意思了。但在心裡對康劍的失望之餘,又多了一層輕蔑。
她沒有力氣掙扎,胡亂地拭去臉上的淚,情緒緩緩平靜下來。
“康領導,你知道陳勝、吳廣為什麼要起義?”大腦恢復運轉,她毫無表情地抬起眼。
康劍給她問得愣住,不知這話有什麼玄機,也就沒敢接。
“人被逼到一個份上,就忍無可忍了。我不想毀壞你的形象,本想和和氣氣地分手,儘量把我們的關係維持到人大選舉之後,現在,你認為我們還能在一起嗎?我是尊泥菩薩,顧不上你了,你鬆開你的手,我不想再和你說什麼,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不想佔你的榮光,你也別打擾我的平靜。你放手,這樣摟摟抱抱算什麼,我不想打擊你,可是我真的挺嫌你髒的。”白雁嫌惡的皺皺鼻子,語調平平。
康劍連耳朵邊都羞恥的通紅,他緩了點力度,手仍然沒有鬆開。
“白雁,”他深呼吸,閉了閉眼,長這麼大,第一次知道厚著臉皮,也是需要勇氣和膽量的。對於他這麼個驕傲而又被寵大 的人,就更需要了。他不去想那些,只要能留住白雁,哪怕讓他脫光了衣服,後面揹著一捆荊條,他也願意。“我確實是做了許多混賬事,我不為自己辯解。我現在所說的,不是為了什麼市長選舉,而是出自內心的。建立一個家不容易,咱們別毀了,給我機會,我們忘掉過去,從頭來起,好嗎?”
“忘得掉嗎?”白雁盯著他擱在腰間的雙手,不想拿兩家父母的事說事,溫婉地嘆道,“如果能輕易忘掉過去,我們就不會在一起了。”
康劍嘴唇雪白,心驚肉跳,額頭上直冒的冷汗。白雁知道了,什麼都知道了嗎?
就在他閃神間,白雁扳開了他的手指,脫離了他的懷抱,走到對面的石凳上坐下,看著康劍一臉慌亂崩潰無措的神情,簡直和平時的氣宇軒昂差之十萬八千里,心裡面不禁有一點小小的解恨,但也有一點心軟,但她一想到柳晶嚎哭的樣子,心又硬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沒有人再講話。
太陽落山,暮色四臨,亭子外面,夏蟲不安份地啁啁啾啾。
康劍站得兩條腿都沒了知覺,他艱難地開口道: “白雁,咱們別吵了,回家吧!”他想向她發誓、承諾,但這時候說出來,不僅蒼白,而且很諷刺。
他心裡面無助,不知道該做什麼,才能打消白雁離婚的念頭。
離婚,不是世界末日,生話還會繼續。可是,沒有白雁,繼續的生話就是一潭死水。
他不敢去想象那樣的日子,只能催眠自己,女人在氣頭上說的話不要太當真,明天醒來,說不定連她自個兒也忘了。
白雁搖頭:“我還想再坐一會,你先回去。”說話間,餓了兩頓的肚子突然發起抗議。
白雁胃不好,一餓,就容易反胃。反胃就會幹嘔。她捂著胸口,強烈抑制一陣陣往上泛湧的噁心。
“你看,都餓成這樣了,還任性,快回去。”康劍抓住機會,上前拉她。“如果你仍然氣我,那吃飽了,繼續…罵,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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