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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根本不想走,下樓,再上樓,給小女人一個臺階下而已。
這雪夜,可是他盼了很久的。
她是他從前的老婆,將來的老婆,一生一世唯一的老婆,他有萬千上萬的理由,經得起法律、道德,八卦的檢測,他應該把她抱在杯裡,揉進體內。
他將白雁越摟越緊,卻覺得自己兩隻手根本不夠用,摟住了肩膀又漏了腰。他緊緊頂上去,恨不得把白雁嵌進自己的身體。他的手掀開白雁的毛衣,準確地覆上白雁的Ru房,輕捏、旋轉。
一股陌生的電流騰地竄過白雁的四肢百骸。
這是第一次有人摸到了自己私密的地方,白雁覺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緊張地收縮,她想拂開康劍的手,但反倒被他握住攥緊了。他的手大而有力,燙得驚人,象在努力抑制住什麼,那壓抑的力量感傳導到她的手心。她忍不住把腹部貼向了他,卻不知這樣子一吸一吸,把康劍最敏感的部位吸得風生水起。一種強烈而迅猛的反應在兩人之間來回過電。
康劍閉上眼,悶哼了一聲,抱起白雁,筆直地走進了臥室。
“領導……”白雁無助地喊了一聲,有點恐慌。當康劍坐在床上看著她打電話時,那眼神就讓她預感到今晚要發生什麼。她有些小小的緊張,可是又隱約地有些期待。
這個激|情之夜,在半年前,就改上演了,他們已推遲的太久太久。
既然決定了愛這個男人,那就把自己交給她吧,她安慰自己。
她感到康劍溫柔地脫去了她的毛衣,在空調熱風的吹拂下,面板只覺得乾燥、溫熱,突地,康劍吻上了她的Ru房,胸前一點點的濡溼,像小嬰兒癢癢的探求。她覺得渴,喉嚨發乾,想喝水,但康劍壓在她身上,沒辦法動彈。
她睜開眼,康劍的唇印了上來,然後是耳朵、脖頸,每到一處,都像是一串火焰同行。忙碌的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從Ru房摸向了她的腰帶,輕輕一鬆,手貼著她平滑的小腹,目標明確地慢慢下滑。
老天,白雁驚呼了一聲,本能地夾緊了雙腿。
“雁……”康劍魅惑地舔著她的耳朵,輕哄著她放鬆,“是我……”
他溫柔的聲音有著神奇的魔力,奇異地讓她感到安全,她緩緩地開啟了腿。
這些羞於啟口的地方,在他修長的手指撥弄下,白雁感到整個靈魂都脫了竅。終於裸程相對了,白雁緊張、忐忑、害怕,羞澀,當身體與身體,沒有一絲阻隔的貼在一起時,她才知道剛才那過去的一刻只不過是小小的熱身,她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康劍的胳膊在她腰下,有點咯,但恰好讓她覺得她整個都在他懷裡,恰好他堅硬的部位抵著她的柔軟。她感覺到此刻,他已經象一把拉滿的弓,任何一點聲響都會讓箭嗖地飛出。
但他仍在強忍著,滿頭的汗,濛濛的一層,浮在額頭上,他啄吻著她乾燥的唇,吮吸她的脖頸,等著她為他的盛開,為他的綻放。
“領導……那個……”白雁突然弱弱地說。
“哪個?”康劍柔聲細問。
“沒有套……子……會懷孕!”白雁連腳趾頭都羞紅了。
康劍抬起頭,抓抓頭髮,似乎也有點不自然。然後他赤裸著身子跳下床,拉開化妝臺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紙盒。
白雁瞪大眼,那是柳晶一幫色女送給她的新婚禮物,她搬家時沒捨得扔。
“你怎麼知道的?”白雁驚愕地問。
“在原來的家裡,我就知道了。”康劍眼底閃過一絲羞窘。
白雁跌回床中。
康劍一開啟紙盒,被裡面的五顏六色刺激得有點抓狂。但現在,顧不上了,他隨手拿出一個,撕開,真是崩潰,是橙色。
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他眼一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