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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泡泡。”就這樣,我都是個失敗者,沒喝贏人家。因為跟我愁坐對飲的,乃是電熱水壺。
基於這樣的歷練,十分鐘後雞冠同學硬是一腦袋敲在桌子上,敲得我這邊的啤酒樽都打閃,就完全是我意料當中的事情了。
本來一個人逞強喝多了酒,跟我一點關係沒有。可是突然之間全場肅靜,雞冠身後的人不約而同齊刷刷讓出一條道來,走出一個人,事情就開始跟我有關係了。
那是諾曼林奇。
大家都退開,留出充足空間給他,只有我沒有動,仍然坐在雞冠左近,不過我從來就具有自動隱身功能,只要不出聲,到金三角毒梟家裡坐著都安全。
他穿透明白色的低胸襯衣,紫色發光的緊身褲。他面目英俊,體格強壯健美,舉止優雅斯文。所有女人都會愛他,只要——只要他懷裡不要摟著一個另一個男人。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
不錯。你我都常常看到兩個男人擁抱,即使在街上走,勾肩搭背都很平常。不過老友,你不用把手伸進朋友的胸前摸來摸去吧。你是撓撓樂嗎?
他閒閒走進人群,先四處望一望,確實氣派非凡。倚在吧檯邊,他身後兩個猛男走過來一把揪起雞冠頭兄弟,往地下一摔,咚的悶響過後,燦爛血色就一球一球滲出來,在霓虹下泛出慘烈光亮。
“怎麼樣,讓你喝十三杯謝罪,好象喝不完呢。”他開口說話了。聲音倒是極為悅耳,半點娘娘腔都沒有。雞冠頭昏在地上,掙扎了兩下,沒有聲響。
諾曼抬起腳踩踩他的頭,很大力,我可以聽到頭骨發出的卡卡聲。他輕蔑的說:“小雜種,死在這裡,收屍的人都沒有,敢調戲我的人。”他的腳慢慢加力,四周人死一般寂靜。而雞冠頭將得到寂靜的死。連呻吟都不會有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諾曼慘叫一聲,觸電般跳到一邊,厲聲問:“誰扎我?”所有人退後三步。留了只剪鼻毛器在地上。我們家的電器都是綠林出身,舞女沒得看,來打抱不平了~~諾曼彎腰看看自己的腳脖子,給劃出兩道口子,微微見血。哎呀,早知道今天就帶電鋸出來了。
如此輕微的傷害也能夠使自認為高貴的人發狂,他怒氣沖天的推開懷裡的男人,抓起那吧檯上的酒杯,劈頭蓋臉朝周圍砸過去,大家四散奔逃,鬼哭狼嚎。有隻杯子非常準確的打中了我眼角,溫熱而粘稠的液體流下來,流過我的唇邊,在血腥滋味釋放我的激憤之前,我家的小鼻毛剪已經先發脾氣了,它在人腳森林中左衝右突,驚險萬狀的逆流而進,終於接近了諾曼,只見它跳上左邊鞋面,咬住褲腳,藉著諾曼走動的衝力往上一跳,準確的跳到了他的皮帶上,做了一個突破級的單剪懸倒掛之後,諾曼猛然挨刀斷氣般銳叫一聲,捂住下身跳起腳來,跳到我跟前還不消停,我就不客氣了,抓住他頭髮猛打兩拳,然後抓了手邊的玻璃啤酒樽當頭一下,搶過鼻毛剪我撒腿就跑了。
不要命的跑上街,哇,居然趕在那些鳥獸散的大部隊前面,這速度肯定破了我個人記錄吧。想當年中學畢業要考體育,我喘得像一部爛抽油煙機一樣往終點趕,趕到的時候體育老師居然站在那裡睡著了,把他搖醒他說:“同學,你一千米跑了四分半鐘,成績不錯嘛!”可是我明明跑的是六十米~~~平了一口氣,我往胸前一摸,糟了,手機和錄音筆還在酒吧裡寄存著呢,我要不要回去拿呀?去拿吧,說不定被人打成分子狀態出來,不拿吧,我倒不怕造成什麼損失,而是擔心這家酒吧從此鬧鬼:明明廁所隔板下沒有腳啊,裡面卻有人怪腔怪調的唱歌!怎麼可能會想到一支錄音筆也有尿急的時候~~~你別我問我它怎麼解手啊,我沒看過。每次人家都是關門的~~正萬分躊躇,不遠處有聲音叫我:“老關,老關!”我背上一寒,啊,生平第一次,沒有出示身份證的情況下,居然有人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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