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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馬上就回去了。”說完就掛了。
天桐能聽出電話的那頭是個男聲,他眼前便閃出畢樂升的模樣來,也是因為有了一點酒意,馬上就想勸她幾句。看看周圍大家都在,先忍住了,等閆啟行和大家最後揮揮手準備上車時,他幾步趕過去。閆啟行見天桐又趕過來,以為他記起什麼要緊話,開了車門先沒上,等著他。
“閆姐,給你打電話的是誰?”他直接就問。
閆啟行微微怔了下,“很要緊嗎?”
“如果打電話的人是畢樂升,就很要緊。”
“是他。”閆啟行承認。
“你們同居了?”
閆啟行不自在地笑了下,心裡有幾分不快,覺得他不知是不懂禮貌還是根本就不想尊重她。“也很要緊嗎?”
“對,你還是離他遠點,我覺得他不可靠。”
簡直和沈德鴻的話如出一轍。她看著他,心裡想,還真不愧是叔侄倆!全都這麼毫無顧忌地指手劃腳她的私人生活,到底是真拿她親得如一家人,還是沒拿她當過獨立的懂得自己思考的人!
天桐見她不說話,又說:“我沒別的意思,是為你好。”
“那就謝了!可惜可靠的人還得願意離我近!”說完她生氣地進車後甩上車門。
繼陽肖凝他們在不遠處看著二人說話,也聽不真切,後見閆啟上車的動作明顯的生氣,都吃驚,不知道二人忽然間發生什麼不愉快。
192 第二章 方嫂論生活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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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來基本也是新星茹最抑鬱的時候,從秋月的死,再到曼姑的病,還有莫名其妙忽然就擠到她腦子裡的愁悵,都讓她常常顯出鬱鬱不樂的樣子,而特別是在她獨坐,沈德鴻不在家的時候,更覺孤悶。
方嫂看在眼裡,心裡覺得她是閒的,人要是過得太清閒尊貴了不見得是多好的事。可是嘴上不能說,只瞅著她願意說話時就和她說上點,解解她的悶。
方嫂就是個閒不住的人,沒事就拿著塊抹布這兒摸摸,那兒抹抹,家裡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收拾得一塵不染、井井有條,從不嫌累,還直說:“我在你們家拿這些錢幹這麼點活,覺得老對不住你們!”她已經很滿足,而且還覺得虧欠了別人,要儘量補上。所以每天總忙忙碌碌,也總高高興興的。
星茹看她總在她眼前晃著不住下,就笑道:“方嫂,你做下歇會兒吧,家裡能有多少土,還用著一天幾遍地擦?我看得你也累了,坐下歇會兒吧。”
方嫂這才把抹布又去用水抖擻了一遍晾起來,然後坐下和星茹說話。“不怕你見怪,閒人有閒命,忙人有忙命,我是天生要勞累的命,閒不下來,閒下來就不是這毛病就是那毛病。我那口子去得早,我一個人拉扯著兩個閨女一個兒子過來的,伺候他們吃喝拉撒、上學讀書,成天忙得沒有抬頭看天的功夫。那時候我累得要死,精瘦的只剩把骨頭,可骨頭裡面淨是肉,有勁著呢!後來,閨女出嫁了,兒子也成家了,都在外面上班,就不讓我種地了。在家閒了幾年,就閒了一身毛病,腰也不得勁,腿也不得勁,還三天兩頭犯個頭疼腦熱,我就想這是快要死了?可後來有了小孫女,又成天跟在小孫女後面忙,那一身的病也不知啥時候就沒了,我就想那病是閒的!孫女三歲進了幼兒園,也不用我帶了,閨女家咱幫不上忙,兒子那邊住得又不寬敞,和兒子媳婦老擠在一塊,他們煩,我也覺著拘得慌。我就和他們說,打聽打聽有啥人家用看小孩的,我去給人家做保姆去,掙多掙少的沒事,還不夠我吃的?也省得閒出一身毛病來。正巧,我一個遠房的侄女在大兄弟那當秘書,說你身子不好,想找個人照顧段時間,要她幫忙找個實靠人——就說讓我來吧!……不瞞大妹子說,當時我還不願意來呢,想啊,這有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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