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5 頁)

“你問過媽了嗎？”

沒有回答。

“你願意不願意？”秋月又問。

健雄動動嘴唇也沒有回答。

淚水從秋月的眼中流下來，丹鳳出嫁時平靜得讓人心碎的模樣又出現在她的眼前。那樣純真浪漫的姑娘是不該沒有激動沒有哭也沒有笑的，平靜是因為她沒有了希望，希望沒有了，在哪兒生活，同誰生活又有什麼區別！

“你對她做過什麼嗎？”這是她極不情願問，但又是她必須要確定的事。

健雄更加窘迫地咬住嘴唇，悔恨交加地握住自己的頭髮。她想證實的都證實了，憂憤、失望像兩把尖刀在刮割她的心，此情此景無法不使她想到忍辱含垢生下她的生身母親。她想輕蔑地問一句：你的悔恨是因為你做過的事，還是你理應承擔卻沒有承擔的責任？但，這又有什麼意思呢，即使她可以從中得到一點點信心，而對丹鳳卻毫無意義了。

健雄哀求地望著秋月說：“姐，你不要告訴媽行嗎？反正她已經結婚了，再說什麼也沒有必要了……”

“滾出去！”這句哀求打碎了她心中僅有的一點幻想，她憤怒了。

健雄慌亂地往外走，迎頭正碰到繼陽，什麼也顧不上說，飛快地走了。

“滾！”秋月抄起桌上的一個碗向著門口砸去，“都滾出去，都不配站在我這！”

“秋月，是我……”繼陽以為當他是健雄了，忙解釋，但話還說完，又啪得一件東西在他腳下破碎。他忙撤回那隻伸進門檻一半的腳。房門在他撤回腳的一霎間哐的一聲被從裡面插上。

繼陽在院子裡徘徊一會，又試著去敲門。秋月隔著窗子向外喊：“黑子，趕他出去！”

大黑犬立起身，奇怪而茫然地看著這一切，有些無所適從。當秋月當次下命令時，它雖然站在原處未動，但衝繼陽大聲吠起來，彷彿在勸導和警告他：朋友，既然如此，你就先走吧！主人要是翻了臉，我也就顧不上以往的情分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61　第二章　秋月的愛情

4

繼陽騎著摩托車已經過去了，忽然覺得路邊等車的人似是丹紅。他回頭看了看，車子繼續又往前滑行了一段，最終還是又駛回來。他停在丹紅面前，摘下頭盔說：“丹紅，你的車又壞了？要回家嗎？一塊走吧。”

丹紅看著他笑，“以前我搭你的車，你說我纏著你，現在我不纏你了，你反倒主動送上門來了？”

繼陽笑道：“不過是搭一下車嘛，以前我也太小肚雞腸了。”

“如果我真是想纏你呢？”丹紅似笑非笑。

繼陽笑道：“怎麼會，追你的人能裝一火車，你哪會看上我。”

丹紅笑了笑，“我知道是你看不上我！她是比我強，又純真又活潑。”

“你說誰呀？”繼陽有些不明白。

“還裝呢？”丹紅冷笑一聲，“不是你的乾妹妹嗎？她特意來找過我，說你們兩家父母也早就默許了，等她畢業後你們就結婚，讓我別再纏著你。挺可愛的，好好珍惜吧！”

露露？繼陽想起那天秋月讓黑子趕他走的情形。莫非露露也對秋月說過同樣的話？他想到這兒，駕起車就走，一會兒又退回來，對丹紅說：“走嗎？上車吧！”

“一提到她什麼也忘了？”丹紅搖頭，“謝了，我不回家。”

“那我可走了。”繼陽沒心思細問她，開起車走了。

回到自己家，看見露露正對著他的母親撒什麼嬌，他的父親坐一旁看著她們笑。他一見露露就忍不住氣上來，兇巴巴地衝她吼：“你過來！”

露露喜滋滋地幾步顛過去，沒等她表示什麼，繼陽劈頭問下來，“你說我和你……你自己說，你和丹紅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