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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許飛天豹與拔山舉鼎,暗地裡給了他不少財物封他的嘴,名固然重要,利更是重要……”
“他的遺留行囊中,沒攜有一文錢。”
“他的百寶囊不離身,勒索的金珠寶貝……也許是兩京皆可通兌的大額寶泉局官會票,三五萬銀票可以放在荷包裡呢!”
“唔!等他現身之後,就可明白了。你堅持要活的,活口才能盤出根底。也許,你想替飛天豹出口怨氣,但在我問清底細之前,人不會交給你。”
“我會尊重你,你是主人。”桃花三娘子當然不會把心意說出:“我希望杜爺明天多派人手搜尋,死了就沒有任何價值了,你也無法知道他光臨貴地的用意,永遠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仇家。”
“我會請一些人相助搜尋,一定可以把他搜獲。”
“但願如此。”
桃花三娘子終於流露不安的神色。
她要的是活人,死了豈不白費心機?她離開飛天豹那些人,獨自追蹤黃自然,並非感恩圖報找機會報恩,而是對黃自然動了不足為外人道的念頭。
黃自然的武功和人才,在她這種江湖浪女來說,簡直有如瑰寶,恨不得找碗水把黃自然吞了。
六寸長的小型袖箭,在他毫無防備之下,貫入他的左肋,貼肋骨貫穿肌肉,打擊力相當猛烈,但還要不了他的命,小意思。
但貫穿時竟然沒感到痛楚,他便知道不妙了。
而且對方有六人之多,都是使用歹毒暗器的高手,他不能反擊,必須儘快地脫出危境。
他實在想不通,在這陌生的地方會有人計算他。
痛楚輕微。就不會影響潛力的發揮,以全部精力發揮勁道,全速遠走高飛。
遠出數里外,估計已脫出對方搜尋範圍,在山林間竄走如飛,直至一陣劇痛與暈弦感襲來,這才手腳一軟,摔倒在林木深處的草叢中。
劇痛足以把人痛昏,但他不能昏,強忍徹骨的奇痛,先拔出箭,再思索痛楚與暈眩感的原因。
箭淬了奇毒,這是無可置疑的事,得多費心機,找出奇毒的性質。
迷香毒物,他的涉獵相當廣泛,出身正宗玄門的人,煉丹辟穀採藥冶金,都是功課之一,陰陽五行天奧地秘也是必學的學問。
他,就是出身玄門的出色門人子弟,東河村黃家的各種天羅地網,他進出如入無人之境。
是一種慢性毒藥,可令人痛得搶天呼地,搜尋的人,便可循聲找來了。
受傷的野獸,是不會發聲暴露自己的;除非是乳獸。
椎心奇痛打不倒他,不久他便不在意痛的緩劇了。
身上所攜帶的百寶囊、荷包、皮護腰都是完整的,囊中有各種急救藥物。吞下了相近的解毒藥,傷口也敷了藥包禮停當,他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繁星滿天,滿月已經當頭,灑下滿地銀光,山林中獸吼梟啼,遍野蟲聲唧唧,偶或從遠處傳來幾聲犬吠。
附近有人家,犬吠聲不遠,首先,他必須有水和食物.略一伸展手腳,仍有些少昏眩感。解藥不怎麼完全對症,但已不足為害了。
體內有天生的闢毒功能,餘毒已無威脅。
他的耐力極為驚人,摸索著向犬吠聲傳來處,分枝撥葉、小心翼翼向前接近。終於看到隱約的燈光透出枝口十空隙,原來是近山麓的一座大宅,養了五六頭家犬,不時發出零星的吠叫。
有犬守護的宅院不易接近,他囊中另有法寶,有從猛獸的內臟皮骨甚至排洩物,所提煉配製的藥物,專門闢犬十分靈光,江湖朋友忌犬,因此多少備有這種藥物。
由於配方各有不同,功效也各異,有些高明的闢犬藥,藥味迎風一吹,以風力大小決定所控制的距離,連最可怕的獒犬,嗅到之後如果